迎面遇到江枫三人，韩塰一怔，他儿时曾跟着韩国立一起出门，见韩国立一些朋友，江枫和老胡赫然在内，时隔多年，但韩塰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两人。

他很快收敛了讶异，与郑兴仁一同让道，双方没有任何交流，江枫几人也像没看到出来的几人，微微侧身向着园区内走去。

极丰富的刑侦经验让郑兴仁有些警觉，即使经过，他还是回头打量着江枫等人。打量几眼，他像是装作无意开口：

“他们是来谈合作的客户？”

韩塰颔首：“老客户了，今天应该是来沟通采购方面的事儿。”

微微颔首，郑兴仁又客套几句后，便带队离开，回到车上后，他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

“琴琴，去查一下刚刚进去那几个人，韩塰见到他们时，表情不对劲。”

“好。”

琴琴是位年轻女生，在专案组主要负责一些文职杂活儿，数据整理、人像对比……这些都是她的任务。

不过作为新人，她还是憋不住疑惑，一边在笔记本上敲着，一边出声：

“郑头，他们来谈采购的事儿，估计也是合作公司的小职员，查他们没什么用吧？”

郑兴仁并没有谴责琴琴的质疑，他脸上的严肃缓和了些，耐心答道：

“他们的气质不像是小职员，另外，我们调查都是穿制服的，结果跟我们迎面擦肩，他们三个人视线一点都没落在我们身上，实在反常。”

郑兴仁的观察没错，正常人迎面遇到官方人员，总会或多或少打量几眼。可江枫三人完全没有偏转视线！这给郑兴仁一种莫名的感觉，就仿佛……

“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是故意让我注意到，他们一定是案件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