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库勒涅朝着赫比挤眉弄眼，发出了意味深长的怪声，似乎就是为了这种回答带来的结果，他才出现在这里的。

但赫比接下来的话，却让库勒涅耷拉下了脸。

“不如让布莱泽和奥黛丽一人捏着我的一只手怎么样？这样成功率就变成了两倍，这么一想……我的脚还空着，再找两个成功率就又提高了两倍啊。”

这就是商人，想的事情都是成功和如何更加成功。但……谁又知道商人的面貌是不是伪装出来的面具之一。

库勒涅歪着头看着低声嘟囔的赫比，他看不透，但他能从赫比身上看到很多人的身影。从那遥远的时代选择留在这个大地上开始，他将自己的一切化作音符弹奏而出，作为回报，他得到了数不尽的乐谱。

“好了，满肚子坏水的小家伙，接下来要做什么应该不用我教伱吧。”

“那是当然，顺带一提，如果我解决了这个问题，我能得到什么吗？”赫比捏着自己的下巴，忍不住开始幻想自己未来的样子。

“那当然是摆脱了神的侵蚀，再度变成纯粹的自己了呗。”

“……也就是我忙活了半天，最后啥都没捞到吗？”赫比表情一僵，除了亏本，她最害怕的毫无疑问是白忙活儿了。

“可恶啊，到时候进了梦境，我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他们？”库勒涅一愣，本打算就此退场的他停了下来，他可不能把这两个字当作错觉。

……

“哼哼~哼~哼哼~”

女人嘴里轻哼着曲子，十指在键盘上敲打出了适配的旋律。即便不用看她的表情，任何人也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到欢快。

女店长看着手中的电钻陷入了沉思，她或许应该为了世间正义，用这个电钻给女人头顶开个洞。遗憾的是，她不想因为这个女人进牢子，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