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猛地低下了头，阴影下的脸上一片通红。她确实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了一曲独舞，从海姆冥界诞生开始便一直累积到现在的所有死者都是观赏者。

“居然恢复了死亡女神的力量，这确实让人很惊奇。”巴德尔不懂气氛的开口，一副悠哉的模样望着海拉。

“但是那又如何，即便你的力量再强上一百倍，你也无法伤害到复活后的我。”

“巴德尔，这个世界一切都是有因果报应的这句话在你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到了极致。”

起初巴德尔并未明白海拉的嘲笑，但随着仿佛无穷无尽的死者大门被打开，终于出现了让他表情出现变化的人。

那是矮人，数量多的难以置信的矮人。

他不记得这些矮人的名字，因为这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矮小生灵。但他却又无比清晰的记得这些矮人，他在投出冈格尼尔的时候不得不念叨这些矮人的名字。

那些都是因为不知从何来的冈格尼尔所暗杀，以凄惨的死态落入海姆冥界的矮人。

“那，那又怎么样，这些矮人能为你带来什么？”

巴德尔的声音出现了一丝颤抖，他下意识的后退，但突然绷直的锁链让他跌倒在了地上。布莱泽正踩着刺穿他脚踝的铁锁，冷漠的望着他。

“没有火炉，没有肉体，所以矮人不足为惧吗？”海拉抬起手拍了拍，矮人死者们便从他们各自的房间中抛出了无数金光闪闪的东西。

那些小小的星星在上空显得渺小美丽，但落下后却寒气逼人。那是一把把黄金打造的利刃，像是某种寄生植物一样的倒刺蔓延在了利刃全身。

“黄金的，槲寄生？！”

海拉伸出右手，两根手指按在了眼睛，接着指向了巴德尔。这个过程中，两枚金币出现在了海拉的眼眶中。

“你让太多人掉入了海姆冥界，以至于金币堆积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