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滚。”他长吁短叹地走出客厅。
乔惜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
身边的男人突然开口问道:“你嫁过来第一天,亲了我满脸口红,是什么心情?”
乔惜浑身僵硬,缓缓转头。
“也是那样迫不及待吗?”他的话仿佛压在舌底,幽幽转过几圈,最终说了出来。
“我……”她想解释,却无从说起。
霍行舟看她欲语还休,青涩羞耻的模样,一道不该有的念头从心底腾起。
“以后。”他的声音沙哑性感,“还得继续守活寡,但实在忍不住,可以解馋。”
他们是领了证的夫妻。
乔惜的脸红透了,急着解释:“我没有那么馋!”
这话说出口,更不对劲了。
霍行舟挑眉看她,“中医说过,治病如同治水,宜疏不宜堵。”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理解,多巴胺的分泌是不受控制的,我也可以是你的纾解良药。”
他自幼隐忍克制。
可越是克制,在受到蛊惑后,就会像是洪水一般爆发,磅礴汹涌。
乔惜站在原地,轻咬贝齿,冤枉极了。
但她知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压根不知道,她所认为是个“大好人”的霍先生,藏了一肚子的坏水。
乔惜被暗暗地欺负了一遍,都没有意识到成年男人的遐念。她笨拙地转移着话题:“钱婶怎么不在家?”
“出去跳广场舞了。”
“哦。”
她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霍先生你饿了吗?”她晚饭还没吃。
他脖间的一点红痣,真惹眼。
“不饿。我先回房,你早点休息。”霍行舟见好就收,拿着那份保密协议就离开了。
乔惜站了好一会儿,轻轻拍了拍发烫的脸颊。
她才不需要解馋呢。
另一边。
五星级酒店内,男女身体纠缠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