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婶端着茶水到客厅,已经打探到消息的她,笑着说道:“这是好事,怎么能哭呢。”
“对,不该哭!”
杜鹃抹掉眼泪,破涕为笑。
“都别哭了。”她拿着纸巾擦掉霍思娇和乔惜的眼泪,突然笑出声,“我先接电话,这一晚上电话都没有停过呢。”
平时看她不顺眼的贵太太们,纷纷打电话恭维她。
叫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强烈的满足。
霍建成的眼神奇怪地往霍行舟的双腿上,刚才看到的是错觉吗?
他开口说道:“今晚大家都累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让乔惜和行舟好好休息。”
“嗯。”
“娇娇。”乔惜见他们要走,便说道,“我从乡下带了一些药酒,给你们拿点补身体。”
霍思娇积极地说道:“嫂子,我知道在哪儿,我去拿!”
不一会儿,霍思娇手捧两瓶药酒,和父母走出了小别墅,坐上了车。
回程路上。
杜鹃接完频繁的电话,打开车窗,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说道:“这次从乡下回来,我看行舟的气色好了很多。”
霍建成连忙问道:“他是不是找到国医程寒了?”他刚才看到他的双腿能动了,只是没声张。
他心里有点别的想法。
杜鹃转过头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说道:“你觉得除了程寒,还有谁照顾他最久?”
她心里已经有了九成九的把握,霍建成和她同床共枕多年,哪里不明白她的想法。
“不能吧。”他喃喃道。
他不敢想!
可儿子都悄无声息成为天元创始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霍思娇听不明白他们说什么,只开着车窗“嘿嘿”傻笑,不知道在脑补什么。
杜鹃拍了拍她的脑瓜子:“想什么美事呢?”
霍思娇压着声音,凑到她耳边说:“嫂子和我说今晚要……于是我就动了手脚。”
杜鹃脸色一黑:“你这死孩子!你哥不孕不育,哪能干那种事!”
霍思娇鼓着腮帮子说道,“就算不能真枪实弹,那我不能给某个人,留余地!”
杜鹃知道她说的是谁,也默认了。
今晚,估计乔惜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