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霍少夫人是国医程老先生的徒弟,百闻不如一见。”
“两位很般配。我刚才进门就注意到了这位漂亮的女士,还在想是谁这么有福气。”
他们很给霍行舟面子,国内设计师也许听说过国医程寒的名号,可国外那些人是一头雾水,只能夸乔惜漂亮。
一众的夸赞声中,也有质疑。
高鼻梁络腮胡的中年西方男人开口,中文带着口音也算流利:“中医是什么?是你们东方人的医学吗?能和我们西医比吗?”
他的语气里有对中医的不了解和几分随意。其实,国内对中医不屑的人也有很多。
乔惜抿了抿唇看向霍行舟,霍行舟微微颔首。
她走上前:“这位先生。”
霍行舟提示道:“这是劳伦斯先生,设计金奖的获得者,在建筑设计行业享有盛名。”
乔惜嘴角轻轻上扬:“劳伦斯先生,中医博大精深,源远流长。不是一句话就能解释的,中医和西医各有所长。麻烦您伸出一只手……”
劳伦斯很配合就伸出手,饶有兴趣地看她怎么解释什么叫中医。
乔惜的手指搭到了他的腕上,看着他的脸庞说道:“劳伦斯先生,你的泄脉自沉,沉虚寒脱。应该是到海城后,饮食过度水土不服引起的。您昨晚应该是腹痛不止,还引发腹泻。尽管用了药,但不对症。”
那西方男人夸张地惊叫:“你该不会是和霍先生一起调查了我吧,买通了酒店的服务生?”
这么轻轻地一搭脉,居然就知道了。
越来越多的人围在了乔惜的身边,霍行舟环抱着双手嘴角勾着看她。
乔惜的背脊挺直,漂亮的脸蛋上是从容的笑:“劳伦斯先生,你的身体应该还有些不适吧。”
“我的胃确实有点疼,我连咖啡都不敢多喝。海城的美食太多了。”劳伦斯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乔惜随身带着长针,众人就看到她从扎成褶皱的袖口抽出长针,原来这不是时髦的装饰,而是好几枚针!
真是大开眼界!
劳伦斯看着头皮发麻,却又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是你们常说的针灸?国外也有一些你们的医生针灸,收费极贵。”
“是针刺和艾灸,麻烦您坐到沙发上。”乔惜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劳伦斯心中带着怀疑坐到了沙发上,要是没用,他要当场拆穿这位霍太太的故弄玄虚的真面目。
乔惜捻着针,让服务生送了一些用品简单做完消毒。
那长针泛着锐利的锋芒,快准狠地扎入了劳伦斯先生的中脘穴、足三里、内关和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