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串佛珠卖了十八万。
他是用来还霍思娇钱的。
现在的沈玄知,经过试针大会之后声名鹊起,找他看病的达官显贵逐渐多了。
他也有些积蓄能够赎回那条佛珠。
可当铺的说那一串佛珠已经被人买走了,他是在谢家见过谢叙白戴过,才有了这样的念头。
谢叙白打量着他,深知沈玄知这种性格的人自尊心极重。
能够让他说出这样的软话,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笑了笑说道:“这串佛珠可以当做你为我奶奶调养的诊费,我们谢家就不另出钱了。回头我派人将它拿给你。”
“诊费用不上这么多。”
“只要沈医生为我奶奶尽心调养,那份用心值这么多。”
谢叙白幽幽地说道,“只是有些东西能赎回,有些东西是赎不回的。沈医生下次可别随意将心爱的东西推出去,否则不一定能够找回。”
一语双关。
沈玄知隐约明白他的意思了。
沈玄知脑海中划过与霍思娇决裂那一天,说出那些伤人至极的话。
心脏抽痛了一下。
但从他决心来帝都的那一天开始,一切就不可能了。
谢叙白看着他说:“听说沈家从前为关家解决了不少麻烦,关家老爷子还曾经在醉酒后许诺过一门婚事。什么时候沈医生好事将近了,也给我们谢家发一份请柬。失陪了……”
谢叙白说完这话便离开了。
沈玄知站在原地,眼神暗沉。
母亲当年怀他的时候,关家和沈家确实开过这样的玩笑。
他与关静檀是同岁。
……
另一边。
陆映雪脸色凝重地在顶楼找寻钟意,她在醒酒汤里面加了东西。
明明是让钟意喝了醒酒汤休息的,可在他的休息室里面居然没见到人。
他去了哪里?
这时候乱跑指不定会便宜哪个女人呢。
陆映雪心急如焚。
“你们快去找人,不要大张旗鼓。花廊和外面的角落都要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女宾也不见了。千万别惊动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