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头条全都是相关消息，还有人将程寒的生平仅剩的视频图册做成了纪念视频，自发去殡仪馆吊唁的普通人一波接着一波，都因为维持秩序被拦在了外面。

那些人便在殡仪馆正门口放上了一束鲜花，沉湎吊唁。

场面感人。

而回程的车内，陆家父女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嘴角勾起了隐秘的笑意。

“乔惜是哭晕了？真是活该。”陆映雪将手机放到了一边，“父亲，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威胁了。当年的事，除了我们陆家之外，其他人都知之甚少。程寒要脸面，更不会和人哭诉。”

陆半农应了一声：“往后能睡着觉了。”

不会夜夜惊醒，害怕程寒卷土重来复仇。

他敢在二十多年后才放出程清念还活着的消息，也就是算准了现在的程寒不足为惧。

“那……”

陆映雪看着他，感觉他的心情不错。

这才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乔惜想用玉肌膏换走程清念，说是想要研究嗜睡症，在这件事上做出突破。我也证实过，玉肌膏对我的伤口确实有效。能不能……”

一个因为各种原因陷入沉睡的女人，变得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的，也不会有威胁吧。

陆半农眼眸深了深，陷入沉思。

陆映雪央求：“父亲，我不能顶着这张脸过一辈子吧？现在钟意更不肯正眼看我了，他和叶莹在家里眉来眼去的。我……”

他们这盘钟家的棋到底是下错了。

陆半农脸色很冷，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可以，但是交换有时间。她可以将程清念带在身边治疗，但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要是她能接受，那就无所谓。毕竟我们拿到的只是玉肌膏，而不是配方！”

若有可能，他想拿了配方自己售卖！

陆映雪面露欣喜：“谢谢父亲！”

她觉得乔惜一定会答应这个条件的！

一个月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下有救了！

至于之后的影响，等疤痕全部祛除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