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进来给他添堵吗?
“陆会长说的是,我们今日就讨论程老先生和名誉会长的事,其他的先放到一边。我认为名誉会长不该享受副会长级别的权利,主要是名誉追悼。”
陆映雪冷静地发言,“只需要代表协会的形象就可以了。”
她要给自己以后铺路,协会会长的位子肯定是她的,不能再给自己弄些权限极大的名誉会长来碍事。
“还有一点,担任名誉会长职责不能再担任其他重责。”
乔惜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只想要让名誉会长成为一个没有实权的花瓶。
她清冷的声音响起:“既然陆理事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替师傅谢过各位好意了。我师傅一生淡泊名利,一个名誉会长的名号还真的看不上。何况是扣扣搜搜生怕被人夺权的名号,既然要给就大方一些,不想给就别提。”
她的话音落下,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冷凝。
众人去吊唁的时候,都知道乔惜和陆家父女发生了冲突,她这几天卧病不出。
脾气差点,也能理解。
陆半农脸上露出了虚伪的笑:“我们只是讨论,乔副会长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提。映雪只是怕职责冗杂,不利于协会后续的发展。”
“大家各抒己见,有任何意见都不要憋着。”
“名誉会长的权限不宜太大,但程寒老先生也不能就当个吉祥物吧。这样会显得我们协会很小气,既然提了那就至少给等同于副会长的权限。这样不用重新界定。”
名誉会长虽然带会长两个字,但和会长还是不能比的。
最终在所有人的商议下,敲定了名誉会长的权限。
而程寒是否能够担任名誉会长的提案还没有表决,不过看现在的情况,大概率会通过。
“各位先休息半小时,用些餐点。半小时后我们继续进行会议。”陆会长揉了揉眉心,让助理整理好会议记录,并且在最短的时间更新协会的条例规定。
增设一条名誉会长相关规定。
会议室内的气氛缓了下来,很多上了年纪的理事们都站起身出去透气。
乔惜靠在椅子上,眼眸半垂着似乎在沉思什么。
沉默的沈玄知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他很少会有这样的举动。
乔惜察觉到这股难以忽视的视线,缓缓抬起头看了过去正好对上沈玄知那双阴郁的眸子。
她稍稍蹙起眉头说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