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姚丽君皱眉问:“钊老师,你手下到底管了多少个学生?满额了吗?”
钊洋一愣,随即心里警钟大作:“这点您可以放心,分到我这里的学生不算多的,而且请您相信我的专业性,每一个学生我们都会仔细认真负责的。”
这种话术糊弄不了姚丽君这种人,她在意的才不是什么带不带表,而是钊洋手里到底有多少学生。
一个再负责的老师,学生一多,那也是有轻重缓急,忙不过来的。
她又看向楚梨:“楚老师,您那里真的不能再匀出来一个名额吗?”
要说楚梨对提成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她是个有原则的女人,她摇头表示歉意:“姚女士,真的很抱歉,我精力有限,没有办法再多带一个了。”
姚丽君又将主意打到了童婉画身上,开始使用怀柔战术:“婉画啊,你们姐妹感情向来好,诗诗她是很想让楚老师带她的,你作为姐姐,要不……”
“姚阿姨,这话说错了吧?”
秦阳直接打断了姚丽君的话,“我怎么没听童诗诗说过她想让楚老师带她啊?”
姚丽君嘴角的笑一僵,立马看向了童诗诗:“诗诗,你没说吗?”
这话说得十分温和,童诗诗却是一激灵:“我..我说了,我也想…想楚老师带我。”
姚丽君又看向了秦阳和童婉画:“你看,诗诗说了的。”
秦阳冷笑一声,对于这种戏码,休想他吃。
他掏了掏耳朵:“喔,确实说了,不过说得有点晚吧?姚阿姨,这先来后到,您该不会是想插队吧?”
姚丽君作为成年人,当然不好承认,只能拐着弯说:“婉画毕竟是诗诗的姐姐,姐姐让一下妹妹,也无伤大雅嘛,婉画,你说对吧?”
这是在道德绑架了。
童婉画皱了皱眉,坚定立场,拒绝了这场绑架:“姚阿姨,学习上没有让不让的,难道以后高考,也要我让吗?而且,秦阳说得对,是我先说的。”
这话让姚丽君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难看的原因不是因为再次被小辈当面拒绝,而是因为童婉画说难道高考也要她让吗?
这小妮子,就这么肯定高考她女儿也考不过她?
谁给她的自信?
她张口还想说什么,秦阳又开口了:“姚阿姨,我记得童叔叔是说让她自己选的吧?现在你又干预,就不怕童叔叔知道吗?”
姚丽君瞬间看向了秦阳,心中也不由嘀咕。
如果说只有童婉画在场的话,她可以确定这件事是不会被童震知道的,童婉画那性格,说好听点是胆小,说不好听就是懦弱。
小的时候童婉画也不是没向童震告过状,但就是个小孩子,在她的操作下,几次告状都以失败告终,甚至童婉画还被童震骂了好几次。
从那几次之后,童婉画就不敢再告状了,所以姚丽君是清楚的,就算童婉画真受了什么委屈,她也是不敢和童震说的。
可问题在于,如今在场的,不单单只有童婉画,还有个浑不怕的秦阳。
她还真不敢保证秦阳会不会去和童震说些什么。
权衡之下,她只能选择放弃,并将一切怪到了童诗诗身上,
“既然婉画这么喜欢楚老师,那就算了。诗诗你也是的,和姐姐抢什么东西?再说了,你没长嘴吗?想要的不会提前说?你也长个教训,下次要早点说,知道了吗?”
童诗诗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通,但也只能认下:“知道了妈妈。”
姚丽君这才看向钊洋:“钊老师,那就还是麻烦你了,我这女儿啊,天赋还是不错的,就是懒惰了一点,麻烦你多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