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若有所思,祝舒问道:“柳阿姊是在想他吗?”
柳姒:“是有些担心,不过既然鬼神医开口,那想必不会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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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舒摇头:“不是月月。”
“那是谁?”柳姒不解。
“之前我在柳阿姊府上,瞧见的那个男人。”
公主府?
柳姒沉吟片刻。
之前祝舒在她府上时,有一夜给腹痛的她诊治,曾见到过她与谢晏举止亲密。
想来她说的应当就是谢晏。
柳姒莞尔:“是有些想。”
她与柳承明失踪,谢晏一定心急如焚吧。
“去岁冬日,他来过药谷。”
祝舒的话令柳姒回神。
想起自己的心症还是鬼道子的蛊毒所医,她感慨:“之前鬼神医用蛊毒救了我一次,如今又是一次。这恩情倒不知怎么还了。”
祝舒开口:“行医者本就只为救人,无所谓恩不恩情,况且上次得多亏了那位郎君,那蛊毒才能成。”
多亏了谢晏?
“此话怎讲?”柳姒疑惑。
她本以为是谢晏拿了蛊毒救她,至于主要功劳还是靠鬼道子,可如今听祝舒这话,似乎另有她不晓得之事。
只听祝舒说:“噬心蛊种下后,六十日蛊成。但这六十日需有人用心头血喂养才行,且时时会受噬心之痛,损伤精血。
若只有蛊虫,而无人愿用心头血养蛊,也是毫无效用。”
话音落下,柳姒怔在原地。
“这蛊,比双生蛊还疼吗?”她问。
祝舒点头:“双生之痛,不及噬心十万之一。”
便是因此蛊痛不欲生,恍若剜心,所以才名曰“噬心”。
这么疼吗?
柳姒喃喃。
可谢晏在凉州告知她时,却从未提过。
一瞬间,柳姒想立刻回上京与他重逢。
这想法一直维持到鬼道子施针结束,他擦擦额间细汗走出草庐。
柳承明依旧神情单纯,他走到柳姒身边:“小姒,月月好疼。”
柳姒抬身摸摸他脑袋:“再坚持几日就好。”
等他恢复神智,便立刻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