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闻言,陡然收住笑声,低头向下看去,漠然道:‘虽然我从未将你们这些凡尘蝼蚁看在眼里,但你们,毕竟是我统治下的生灵,我想问问,我何错之有?’
“玄音,我的女人,我从小精心培养、她更是修仙奇才、长的婷婷玉落、倾国倾城,到最后却与凡夫俗子在一起,还诞下怪胎,你们说,我怎能容她?”
“即使放在你们这些蝼蚁身上,也有门当户对的说法,你们怎能容?”
他好像在质问,又好像在自言自语,但没等任何人回应,继续说道。
“我没有错,从来没错。”
“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父亲、一位至高无上存在必须做出的选择罢了。”
“赵平安身为蝼蚁,我有太多机会可以轻轻碾死,但我却没做,只因为他身上还有我的一丝丝血脉,可他竟然目无尊上,一口一个天帝老儿,还扬言要杀了我。”
“最后竟然真能把上界搅的天翻地覆,把漫天诸仙屠戮,他何时把我看在眼里?又何时念及过一丝丝的骨肉亲情?”
“没有,都没有。”
“说起来他才是不孝子孙,他才应该人神共愤、他才是三界最大的叛徒!”
“到头来却是我承受三界所指,简直是万古以来最大的笑话,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