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起。”
贺云枫一脸愧疚的看着她消瘦的脸,抱着她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
他知道她瘦,可之前在境外的时候身上多少有点肉。现在都只剩骨头了。
景知顾不得陈姨在场,踮起脚尖吻住他冰凉的唇。
男人搂住她的腰身反客为主,半年多的压抑在心里的思念都在这个吻里。
在他感受到脸上的湿润,松开她的红唇,“我不走了,以后都不走。”
一回来他就去了部队,他要求部队不要恢复他的身份,而是给他换了一个新的身份。
部队同意了,加上给他的高额补贴,他就算身份都不干,这辈子钱也花不完。
“我们结婚好不好。”
不等他回答,景知拉着他上楼,陈姨抹着泪回了房间。
她家小姐终于好了,不需要医生了。
大床上熟睡的小人儿,贺云枫从头到脚都僵住了,小步走到床前弯腰。
颤抖的指尖抚过肉嘟嘟的小脸,景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
“这是我们的儿子,阿云,我还没给孩子取名字呢。”
“我想等你取。”
他转身把她搂在怀里,“知知,对不起。”
对不起让她受苦了。
对不起让她一个人等一个未知数那么久。
“阿云,比起对不起,我更想听别的。”
景知勾起唇角,搂着他的脖子跟他四目相对。
“阿云,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红唇被贴住,房间里的夜灯此时显得格外刺眼。
贺云枫哑声开口,“我爱你知知,很爱很爱,只爱你。”
一直患得患失的景知,整个心被这句话填的满满的。
“阿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你能让我感受一下这不是梦吗?”
贺云枫不是傻子,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儿子。
抱起她进了浴室,没多久男人哑声说。
“知知,现在还觉得是梦吗?”
直到天亮,贺云枫才抱着熟睡的人放回大床上。
自己转头去收拾满地的狼藉。
床上的小家伙似乎知道爸爸妈妈很久没见,居然一整夜都没醒过。
等到贺云枫躺回床上抱着女人的时候,才感受到了小家伙的目光。
他不哭不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贺云枫从直到景知生了孩子以后,闲下来的时候都在恶补带孩子的知识。
起身给小家伙换了干净的纸尿裤,看到柜子上的冲奶机和奶粉奶瓶,按照说明冲了奶粉喂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