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远一口气憋在这里烦得不行,瑶珠随即出来,准备去给祝久儿再熬药,见他站在这里气呼呼的,不解地望向他:“你在气什么?”
“萧天洛太胡来了。”贺怀远红着脸说道:“他岂可像孩童一般……”
“夫妻闺房之事,关上门做什么都是可以的。”瑶珠反倒觉得寻常:“我刚才说胡闹也只是说说,你倒是听进去了,让开,我去给久儿熬药。”
小月见正在午睡,贺怀远扯住了她的胳膊:“你也说闺房之事什么都可以?”
瑶珠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对啊,但我说的是夫妻闺房之事,夫妻,你我二人,是夫妻吗?”
瑶珠振振有词,眼神真挚纯透,一本正经地反问。
贺怀远看着这张小狐狸一般的面孔,心里了然,这丫头是一口气难平,尤其是在看到女儿来到都城后这怯怯生生的样子,再次迁怒于他,原本软化的心在回来以后又硬了。
“罢了,身为长辈也不能管这么多。”贺怀远的语气软下来:“走,我去帮你熬药。”
“你还是陪着月见吧,待到久儿出了月子我们就搬走。”瑶珠的眼睛里有光,她与圣懿公主一拍即合,一想到以后可以不用依附他人生活,她步伐轻快,甩着膀子走开。
萧天洛等到药再端到房间,祝久儿眉眼带着媚气,白了他一眼。
他舔了舔嘴唇,将晾好的药端过去:“让小舅舅听到了,这下可是记了我一笔。”
“那,好喝吗?”祝久儿打趣道:“这人就是个好奇心,如今满足了就会发现也不过如此,不过也算是有一次经历了,对不对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