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语初姐轻轻地搂住了江源洲,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温暖的脖子上。
江源洲能闻到那股清新让人迷醉的体香,那是语初姐特有的气息,让他感到安心和舒适。
“洲洲又高了不少了。”
语初姐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
“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所以,睡吧,然后从梦里醒来。”
江源洲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犹豫了许久。
终于,他全身心放松了下来。
江源洲闻着语初姐身上的香味,渐渐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
“既然语初姐这么说了,所以我,江洲,一定会......”
江源洲的声音越来越低。
和洵的风吹过,凉爽又让人舒适,江源洲闭上眼后,在他眼前,只有闭上眼所看到的一片黑暗。
“......”
黑暗中,江源洲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感觉到一股灼热的雾气开始弥漫,如同死亡的触手,慢慢缠绕上他的身体。
“好痛......”
他低声呻吟,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带着一丝无力。
“不,痛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感受......”
江源洲的声音颤抖,他的身体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所吞噬,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无形的利刃切割。
“痛不欲生,简直痛不欲生......”
他的身体感觉像是被轻柔地抓挠,但这种抓挠却带着深深的恶意,让他的神经末梢发出尖锐的警报。
江源洲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整个人被高高钉在墙上,蒸腾翻滚的雾气从他身躯洞穿的洞口穿透而出,发出“嘶嘶”的声音。
一个黑人站在走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墙上的江源洲,他的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体。
他的旁边,还有个西方面孔的人,用一种有趣的眼光打量着刚苏醒的江源洲,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仔细一看,走廊上,女帝的身影在血泊中显得格外凄凉,仿佛是一幅被暴力撕裂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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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臂被残忍地扭曲,强行从她的背后圈了一圈,仿佛骨骼的断裂声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如同死神的低语。。
相黎的身体被嵌入墙中,仿佛是被无形的力量强行压制,他的昏死状态让人不禁想象他生前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他浑身的伤痕,每一道都像是在诉说着战斗的残酷。他的脸部经过高温的灼烧,皮肤已经烧焦烂了一半,那是一种令人作呕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着“嗞嗞”的烧焦味,那是生命被火焰吞噬的证明。
语初姐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上显得格外脆弱,她倒在那两个人脚下,仿佛一片被暴风雨摧残后的花瓣,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与光彩。
她的十指被逆向拗断,呈现出一种扭曲的、不自然的姿态,这是对她身体和意志的残酷折磨。
她的后背,被无形的雾气穿透,仿佛连她的灵魂也被这股邪恶的力量所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