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元南,一个在黑龙江地区如雷贯耳的名字。在社会的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行事风格,狠辣决绝,足以让任何听到他名字的人肝颤心惊。此刻,范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急忙上前,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南哥!南哥!你怎么不早说呢?如果我知道南哥你来了,我们绝对不敢这样对你。”
范玉的话,充满了诚惶诚恐。在黑龙江,特别是在哈尔滨的一左一右,焦元南的名声早已传遍每一个角落。他不同于那些喜欢结交各路朋友的人,他的原则简单而明了:不服就干,装B就揍。与他成为朋友,他会义无反顾地支持你;但如果你招惹了他,他会带着兄弟,用最狠的方式收拾你,直到你彻底服软。
与焦元南打交道,从来没有人能够占到便宜。只要他一出手,轻则断腿,重则生死未卜。这种风格,使得黑龙江的炮子们在东北三省中赫赫有名,而哈尔滨的刀枪炮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然而,这种狠辣并非好事,历史上因此横死的人不计其数,能够全身而退的寥寥无几。
焦元南轻轻拍了拍范四的脑袋,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范四儿,你长能耐了?怎么?绥化你还想定规矩?还他么上长春去绑人,你挺呐呀?快点的,把人给我放了。”
范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挥手让身后的兄弟去释放被绑的人。不一会儿,张希国的二哥就被从赌场包间中拽了出来,面色苍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小贤一瞥见他那满脸伤痕的二哥,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这伤势,简直惨不忍睹!二哥的眼睛肿得几乎看不到东西,脸庞则像是个刚出锅的猪头,肿得变形。看到这一幕,小贤的二哥差点没哭出声来。
他颤抖着声音喊道:“小贤啊,你可终于来了!你要是再晚来几天,我这条命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这帮混蛋一天到晚轮流殴打我,我都快撑不住了!”
小贤一挥手,示意海波和方片子赶紧将二哥扶走。在众人的搀扶下,张希国的二哥艰难地离开了现场。与此同时,焦元南也成功地从范四的掌握中解救出了五连子。他冷冷地对范四说:“范四,你看今天的事情怎么解决?”
此时的范四已经彻底被焦元南的气势所震慑,他心知肚明,如果再说出任何过火的话,焦元南绝对有能力让他脑袋开花。于是,他连忙讨好地说:“南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只求你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一马。”
焦元南淡淡地瞥了范四一眼,说道:“我呢,也不为难你。你看我把你哥们儿给打了,然后你也把我的兄弟给打了,咱们就算扯平了。这样解决你觉得怎么样?我没欺负你吧?”
范四连忙陪着笑脸说:“不欺负,不欺负。南哥你来了,这么解决就挺好的。”焦元南又转向躺在地上的刘明,说道:“兄弟,我把你腿干了一枪,你也把我打一枪得了。”
刘明虽然疼痛难忍,但头脑还算清醒。他知道这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于是强忍疼痛,捂着断腿说:“南哥,你这么解决挺好。咱们误会了,怨老弟说话太冲了,我这头啥也不说了。”
焦元南点点头,对刘明和范四表示满意。他再次转向小贤,问道:“小贤,你看这事儿这么解决行不行?要不得劲,咱们再想办法。”
这时候小贤走了过来,从包里掏出了一沓厚厚的钞票,啪嚓一声放在了桌上。他看向范四,目光坚定:“范四兄弟,你哥们在长春丢的这5万块钱,我给你找回来了。”说着,他指了指那堆钱,“既然你说事情了了,那这钱我就放这儿了,人我就带走了。”
范四一愣,随即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他挠了挠头:“哎呀,小贤,这事整的怨我了,我范四格局小了。谢谢你啊,谢谢你把这钱给我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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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焦元南的声音又响起:“行!这事就这么定了,解决的挺好!老四啊,你看我从哈尔滨老远赶来,这钱是小贤给你的,是不是还完了?”
范玉赶紧点头:“啊!还完了!还完了南哥。”
焦元南满意地点了点头:“那行!这钱我拿走了。你来这一趟也挺辛苦的,是不是也想跟南哥交个朋友啥的?”
范玉此刻心里只想赶快解决事情,把焦元南送走。他深知焦元南是个说翻脸就翻脸的主,多待一分钟都让人不安。他急忙点头:“是是是,南哥,这钱你拿走,给兄弟们买几条烟抽?”
焦元南看着范玉,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这钱是小贤还完了是不是?跟他也没关系了?钱是在你手上给我的对不对?”
范玉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南哥,这是我给你的,我给兄弟们的。”
焦元南点了点头:“行!老四,事儿办得挺好,那我谢谢你了,那走吧。”
他一回头,看着自己的兄弟,脸上露出了威严:“你们都干啥呢?别拿枪指着人家了,老四都说话了,还给你们拿钱了,还不快谢谢四哥。”
那些小弟们一听,纷纷收起了枪,抱拳向范四致谢。范四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松了口气。
焦元南一挥手,看向范玉:“老四啊,没事儿呢,上哈尔滨找你南哥,南哥请你吃熏酱。赶快把你那个兄弟送医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