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墙拨通了贤哥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贤哥熟悉的声音:“强子,看见人没有?”李墙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贤哥,你放心吧,人看见了也接上了。学光受了点伤,但不严重,出血有点多,但没什么大碍。”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贤哥,你放心,学光的面子我给找回来了。我把打他的那个何红军收拾了一顿,比学光伤得严重多了。另外,我还给学光要了十万块钱,必须赔偿咱们。”
电话那头,小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强子,你啥样?贤哥知道,我也放心,只要把人救下来就行。你把电话给学光,我跟他说两句话。”李墙点点头,把电话递给了贾学光。
小贤的声音关切:“学光啊,没事吧?”贾学光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贤哥,我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有强哥在这呢,贤哥你放心吧,我打算先直接回长春。”
小贤嘱咐道:“那行学光,我也是这意思,你听我的,尽快回长春,别在榆树长呆,以防有什么变数。还有啊,学光我跟你说,这个钱呢,你别拿,你留给你强哥。他为人讲究,也非常仗义,他办事你刚才也应该看着了,这个钱你别留,咱们也不差那点钱,你强哥比咱们更需要这些钱。不管怎么的,这钱也不能拿回来,知道吗?”
贾学光点头:“放心吧,贤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就是不说,这我也不能拿,我记住了你放心吧。”小贤说:“行!办完这事儿马上回长春,别在榆树长呆,我就不和你强哥说了,告诉他到时候我给他打电话。”
贾学光答应着,挂断了电话。李墙看着贾学光,有些疑惑:“怎么电话还撂了呢?我还没说完呢。”贾学光笑了笑:“啊!强哥!贤哥让我一会儿赶快回长春。等我到长春了他自然会给你打电话。”
李墙点了点头:“啊!这么回事啊,那行!听贤哥的。”
李墙轻轻地把钱兜子拿到了贾学光的面前,语气坚定地说:“拿去吧,老弟,你赶紧回长春。这些钱你拿着,我就不留你了。我送你到榆树路口,你放心,有强哥我给你撑腰,没人敢再找你的麻烦。”
贾学光推辞着,他的眼中充满了感激:“强哥,这钱我不能要。你看,我这点伤也不算什么。你能为我出头,我已经很感激了。这钱你必须留下,否则,我以后怎么再见你呢?”
这几句话让李墙感到十分欣慰,他的内心其实非常渴望这笔钱,毕竟他是一个生活拮据的人。然而,作为一个有面子的人,他不能随意接受别人的钱财,更何况贾学光还是他的弟弟。
他瞪了贾学光一眼,说:“啥也别说了,钱你拿回去。你要是这样,以后再来榆树,我就不管你了。”
贾学光坚决地摇了摇头:“强哥,这钱我真不能要。你看你强哥有面子,那老弟我也要脸啊。这钱本来就是你要来的,它也不是我的钱。老弟只是借花献佛而已。要是我拿了这钱,我的面子往哪放?”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强哥,这些钱你拿着。以后我如果再来榆树,你请我吃饭怎么样?你安排我行不行?如果这钱我拿走,那贤哥他也得骂我。你别为难老弟行吗,强哥?”
贾学光的话让李墙感到十分舒心,他的小嘴叭叭地能说会道,一步步地给李墙台阶下。李墙感到非常高兴,他拍了拍贾学光的肩膀,笑道:“那行,老弟,强哥不为难你了。咱们混的就不假假咕咕的了,这钱我收了。强哥别的不敢保证,以后你来榆树,你要干个生意做个买卖啥的,或者来玩啥的,你必须找强哥,强哥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贾学光感激地说:“那就谢谢强哥了!你是我贤哥的兄弟,也是我的好大哥。今天你还把我给救了,也是我的恩人。以后如果你到长春或者沈阳,你也知会老弟一声,老弟必到,你看老弟怎么做就完了。”
李墙哈哈一笑,说:“行!学光!你也不愧是贤哥的兄弟,跟贤哥一个样,仗义!这样吧,强哥不留你了,因为你贤哥让你早点回去,他早看见你他也早放心,省着惦记。我一会儿领你上我朋友那,他是开诊所的,把脸洗吧洗吧,包吧包吧,你就直接回长春了,强哥就不留你了。”
贾学光点了点头,信任地看着李墙:“行!强哥,我都听你的。”
贾学光与同学们依依惜别,他诚恳地向大家道歉,表示今天的事情给大家带来了不便。同学们都理解他的处境,没有责怪他。随后,李墙带着贾学光去了诊所,处理完伤口后,亲自开车送他出了榆树。贾学光驾驶着他的蓝鸟车,前往长春。
然而,徐大伟岂能轻易放过李墙?虽然不能直接与李墙硬碰硬,但徐大伟有的是手段进行暗斗。他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绝不会让李墙好过。他迅速拿出大哥大,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当地巡捕房的捕快头李哥。
“李哥,你在哪里?现在忙不忙?”徐大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