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春同学,你说有猫腻,这一切得有证据啊!”独孤禹先是有些发怔,接着淡笑道.
“反正我就是不服!”常遇春又气呼呼地一头坐下.
不过好在这事朱厚照想得开,如果这点小坎他都想不开的话,真的可以再去死一趟了,他根本就不会在意,甚至半点涟漪都不会起。
这时又听得独孤禹说道:“班干已经选好了,那么我们进行下一个议程,由我来介绍一下我们穿越重生班课程的设置.”
独孤禹道:“我们课程的设置是这样的,分为两大块.武学理论和修行这是主要的一块,也是必修的一块,另外一块就是文化知识和社会实践,这是辅修的一块,好,下面请山田同学和刘瑾同学上来帮老师把课本和作业本发一下吧!”
课本和作业本发完后,独孤禹最后道:“下面也没什么事了,明天是放假,后天是军训,大家今晚可得好好休息哦,明天的时间自行安排,好,下课!”
当天晚上,天气热得半死,寢室热得跟蒸笼似的,仿佛人身上热得都要冒烟了.
朱常张三人都只穿了个宽松的大裤衩就安然下榻了.
本想明天是放假,可以多睡点,哪知天才蒙蒙亮,就被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谁呀?天还沒亮就吵死吵死的,这还让不让人活呀!”朱厚照大叫道.
“朱煜,是我,漾茗呀!”是王漾茗的声音,私下里王漾茗可以随便叫他,但公众场合,她还是对朱某人不喜张扬有所顾及.
“遇春,去开个门吧!”朱厚照叫道,他之所以要撬动常遇春,就因为常遇春床挨近寢室的门.
“老大,你每次开门总叫我,就不能叫老张开一次吗?”常遇春抱怨道.
“老张!”朱厚照叫道.
沒人应声,估计这老头还沒睡醒呢!
门外敲门声是更大了,似乎门都快要倒下来了.
“看来驱鸡驱狗不如自己走了!”朱厚照也顾不上穿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去开了门,甚至裤衩发出细微的声音他也沒有察觉.
朱厚照把门一开,见是王漾茗与一位女同学.
朱厚照还来不及细问究竟,王漾茗与那位女同学却爆发出绝对是高分贝的惊叫:“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