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是不知道,而是吃喝迷糊了便把这个给忘了.
眼下这该如何是好耶!
还是智多星张居正点子多,脑子灵光一闪便有了主意,前世那进士难道天上掉下來的?
他道:“我知道大门旁边围墙有一个小洞,容一人出入,咱们不如就从那钻进去.”
死马当活马医,于是乎,眼下也只能这样了,4个人当即双手双脚赞成.
作为老大的朱厚照第一个钻狗洞那是当仁不让.
可朱厚照钻过去,直起身子,刚迈了几步,迎面就和急冲冲过來的一个黑影撞了个满怀.
那黑影尖叫一声,手上拿着的不知什么东西慌乱中就重重敲在了朱厚照脑袋瓜上.
朱厚照一时间是眼冒金星、头疼欲裂。
随手摸了一下额头,手上传来黏糊糊、甚至有些腻味的感觉,朱厚照脑子随即闪过一个恐怖的字眼—血!
“难道是遇上打劫的了?”朱厚照脑子随即又闪过这么一个恐怖的念头!
朱厚照惊魂未定之际,“呜呜呜,你,你不要过来!”那黑影却是后退了8、9步,然后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按照这种常见的剧本,敲了待宰的羔羊一闷棍之后,打劫者应该如狼似虎的扑上来,对不死即伤或晕得找不着北的羔羊上下其手,挣个盆满钵满,这才符合展开的剧情呀?怎会退了大老远,还求自已不要靠近,这也太不符合打劫者的作案规律了!
但不管怎样,朱厚照还是决定搞淸楚究竟是什么回事再说.
朱厚照借助着月光,强撑着眼睛看去,焦距慢慢的朦胧的聚集在一个扎着两条马尾辫,清秀异常,年约二十岁的女生身上.
打劫,而且还是由一个萌妺子实施的,这也太出朱厚照意外了.
此刻,这女生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正拼命地向他挥舞着。
“你这个小女生!好好做人不做,偏要当个抢劫犯!干这鸡鸣狗盗之事!”朱厚照虽然那什么东西砸在脑袋上还生生的疼,但还是嗓音嘶哑地厉声斥责。
“你才是抢劫犯呢!而且不但是抢劫犯,还是流氓犯!”女生学着朱厚照的样子,也对他大声嚷道。
朱厚照晃晃头,觉得有些沉重,他实在搞不淸楚这抢劫犯非但沒有作贼心虚,反而还要把一顶流氓犯的大帽子扣在自己头上,他想问个究竟,便向前迈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