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不知该怎么说,唉,就这样吧……”
信只是写了一点就戛然而止了,旷金花却知道,朱煜之所以事先沒有告诉自己,就是因为怕自己担心,一想到这,她心里更是黯然。
黯然之下的旷金花收拾了一下书夹,刚走出了教室,迎面却看见了急匆匆赶过来的王漾茗。
两人都愣了片刻,旷金花才下意识开口问道:“漾茗,走得那么匆忙,有事?”
王漾茗抢白道:“金花姐,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一直呆在教室干什么?害得我一顿好找,回寢室看沒有,到了食堂,发现依然沒有,这才想起你是不是依然呆在教室,果然,你就在这里。”
“那,对不起、对不起,漾茗让你劳神、劳神啦。”旷金花忙不迭道。
王漾茗接着又道:“金花姐,今天的校报你看了沒?”
“看不看不都一样。”旷金花不以为然道。
“那可不一样,金花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老大寻宝的情况吗?这上面就有!”王漾茗扬了扬手中的一份报纸。
王漾茗早看穿了旷金花的心思,从朱厚照走后旷金花六神无主和总瞅着朱厚照的空座位发呆就可以看得出来。
“上面有他的消息?来,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一把从王漾茗手中抢过报纸。
“如喜马拉雅山一般屹立的英雄”-本报记者江主惠边境行轶记。一行醒目的大字映入旷金花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