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姐,现在感觉好些了吗?”王漾茗关切地问道。
“啊,好些、好些了。”旷金花咬了咬牙勉强道,但突兀却痛苦地叫了一声,“哎哟,我好疼……”只说了一句话,旷金花脸上的汗珠唰唰唰地就下来了,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她的疼痛已经不允许她继续说下去,而是再次晕了过去。
王漾茗心里一疼,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一下冲出病房对着过道尽头的医生办公室大声叫道:“医生、医生,快来、快来呀。”
很快就有医生护士忙手忙脚推着医疗设备车急奔了过来,来到病房又是给旷金花插胃管、又是做腰穿,又是拿根大筒针往其脑袋打下去。
看见旷金花痛苦的样子,疼在其身上,难受却在王漾茗心里,这一刻她都恨不得让自己代替旷金花去躺在病床上。
王漾茗深深地自责,当时她要是不答应和旷金花作伴,兴许旷金花就不会去了,而旷金花不会去,也就不会挨那记闷棍了。
还有,既使旷金花去了,那闷棍既使也注定要落下来,只要当时自已手急眼快把她推开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当然,那闷棍不落在金花姐身上,必然就落在江记者身上,不过那前男友是她自个找的,谁叫她不识人,挨了也是活该。
……
朱厚照回来的时候,很顺畅。
人就是这样,去什么地方的时候,会感觉一路上十分的艰辛,神色疲惫得很,而当回来的时候,相对就会觉得是惬意得多了。
当朱厚照拎着行李脚步轻快地回到寢室的时候,一看见他,常遇春便火急火燎的迎了上来,一把就拽住了朱厚照的手。
他没有问朱厚照此行收获如何,而是道:''老大,你总算回来了,真让我担心死了,你老婆因为你的事被打进医院你知道不?”
''旷金花?因为我的事被打进了医院?”这哪里跟哪里啊,朱厚照一个激灵,大吃了一惊,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常遇春,这怎么说?
愣了一下之后,朱厚照接着就一把攥住了常遇春,大声叫道,“遇春,你快吿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伤的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