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唾沫四溅的朱厚照讲得口水都干了,止住了话头。
美女记者发觉不对劲,抬起头,“怎么不讲了,还有呢?“
朱厚照无奈地揺了揺头,又摊了摊手,“沒了,最后我把那些土匪交给师生们处理,就和他们沒交集了。“
此时,朱厚照感觉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来,说实话,讲了大半天,除了口水干了,肚子也有些饿了。
便豪气地拍了拍那美女记者的肩膀“走,晚上我请客,食堂请你吃工作餐。”
……
一天里先后來了俩拨人,又是接受寒喧,又是接受采访,直把朱厚照累得够呛,要多累人就有多累人。
好不容易,接到乡里通知,明天放假。
朱厚照一听是直乐得屁颠屁颠,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这下明早终于可以好好睡一个懒觉,补一补元气神了。
阳光明媚,朱厚照蜗居的斗室内。
他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猛然之间,“笃笃笃。“有人在拼命地敲门。
朱厚照迷糊的睁开眼睛,一脸的不爽。
“谁呀,吵死吵死的,不知道我在睡觉啊!”
“朱煜,我是根勇!”这是片长的声音。
“知道你是根勇!”朱厚照慵懒的应道。
“知道就好,那你赶快起床开门,咱们好出发!”根勇片长有些着急道。
“出什么发啊?你不知道我昨天接待了县里两拨人,眼下又疲又困得慌啊!”床上的朱厚照倒是一脸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