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得困,睡得睡。
特调组组员靠不住了,纷纷找了个窝休息。
墨芊依然如故。
坐在角落,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晚上顾少霆找了过来。
墨芊才睁开眼,告诉他,她这几天都不回去了。
这卦,难算!
……
这卦,果然难算。
墨芊在第二天早上,才结束了第二轮筛选。
她剔除了地图上大部分城市的道观。
只剩下内陆的五个城市。
到第三轮时。
墨芊明显更用功了。
吃饭的家伙事都拿了出来。
灵签,铜钱,八卦盘,都摆到桌面上来。
墨芊一卦一卦地算。
一页一页地筛。
从天黑卜到天亮,又从天亮卜到天黑。
时间一日一日过去了……
……
今天是周末,乔老爷子家每周例行家庭聚会,人都到齐了。
用乔贺的话说,戏台子又搭好了。
果然。
一屋子华服男女,面带笑容,话里藏刀。
硕大的客厅,夹枪带棒,刀光剑影,稍有不慎,就能把自己带沟里去。
乔祁瑞最近状态很差。
他脸色有些苍白,靠坐在正中间的红木沙发上。
他看着儿女们从装着兄妹情深,到藏都藏不住的争执时,恼火地把这群人都赶了出去。
乔贺一家先走。
他们走出别墅时,恰好撞见,从门外进来的老法海。
他脖子上架着个颈椎固定器。
步履迅速地往别墅里走。
他显然也没料到,会撞见乔贺一家人。
江之云一见他,怔住了,“法海大师,你怎么来了?”
当时虽然法海没有救醒乔安康,但是江之云还是保持着对他的尊重。
法海反应过来,抱拳回礼,“乔夫人,是乔家三叔喊我来给老爷子看看,说老爷子身体不好,怀疑是有人下了什么脏东西。”
江之云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