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个杨东旭显然十分生气,连方言都忍不住冒了出来。
这是他的真心话,他真的是想大家都好好的,没事儿吃吃饭唱唱歌,哪怕你去洗脚城按按脚来点不正经的服务都没事儿。
干嘛非要一个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往中东跑,现在一个个又争先恐后的往南非去。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他们的命就是这样。再说你怎么知道这样的选择不是他们想要的?
又不是所有人都往国外跑,那些想上学的,想过安稳生活的现在不都过的挺好的吗?
有人过得好就要有人付出,这样很公平。没道理因为一点恩情你就要养他们一辈子。”
“我乐意啊!”杨东旭不服气的说道。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喊着自己叔叔伯伯的小孩,再见到的时候缺胳膊少腿的,甚至有的直接就见不到了。
如果说之前努力奋斗牺牲再说难免,可现在既然功成名就了,说句不好听只要给钱有的是人帮你拼命,你坐在办公室里就行没必要再冲锋陷阵。
“乐意也不行!”玄老爷子双目一瞪。
不过神色很快缓和下来,“之前教你的那些东西简直教到狗身上去了还是这么妇人之仁。”
“如果我不是这么妇人之仁,你也不会跑来这边养老吧?”杨东旭调侃道。
但调侃之后他的神色瞬间暗淡下来。因为此时这个小屋里只有他和玄老爷子,没有周义仁,也没有习武的文辰,就一老一少犹如回到了燕京那个旧庙中。
“不要流马尿,我能活到这个岁数已经赚到了。”玄老爷子嫌弃的瞥了杨东旭一眼,显然对他此时期期艾艾的神情很是不满。
今天只所以就爷俩两个人,是因为玄老爷子感觉自己的大限到了。都说高手得道高僧之类的能够预知到自己的死亡,玄老爷子显然是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