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她就是一个万人骑的臭婊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个染着黄发的混混每天晚上都会来你家,每次都到晚上九点十点钟才离开!”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吗?”
男人疯了般的咆哮着,他的行为也愈发狠辣,不停的将夏悦山的脑袋拽起,又狠狠朝着瓷石地板砸下,几次下去,夏悦山的鼻子就磕出了血,就连额头都血红一片,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血来。
“我脱!”
夏穆竹终于忍不住的哭喊出声,她哀声乞求道:
“我脱。”
“求求你别打小山了,我求求你了。”
夏穆竹开口之后,男人终于停止对夏悦山的殴打,这次他重新将刀片架在夏悦山的脖子上,目光炽热的看向泪流不止的夏穆竹,激动喊道:
“快脱!”
“不然我杀了他!”
夏穆竹哽咽不停,她两只手颤抖的交叉捏住鹅黄色针织衫的下衣摆,双手缓缓向上抬去。
随着针织衫的褪去,夏穆竹雪白纤细的腰肢缓缓暴露在空气中。
很快,夏穆竹柔软雪白的川字腰肢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纤腰之上的,是一件鹅黄色的贴身文胸。
翻起的衣服一点点遮住了夏穆竹的视野,先是被摁倒在地板上的小山,然后是目光贪婪疯狂,肮脏好像乞丐一样的男人。
她满眼的痛苦绝望,却又不得不为了夏悦山的安全而继续脱衣的动作,就在鹅黄色的针织衫要遮住她全部的视线时,在敞开的房门处,一道人影悄然出现。
他神情谨慎认真,竖起一根食指贴在唇前,做出噤声的动作。
鹅黄色的针织衫终于遮住了夏穆竹全部的视线,她紧紧抿着唇,豆大的泪珠不停的从她眼角挤出,顺着脸庞滑落,控制不住情绪的她又用牙齿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姐!”
“别脱!”
“臭傻逼!”
“你今天要是敢动我姐一根手指头,我明天就去你家把你亲妈杀了!!!”
被摁在地板上的夏悦山剧烈挣扎,连脖子上的皮肤被刀刃切开都顾不上了,一个劲的挣扎怒骂。
“闭嘴!”
“小畜生!”
“你不许说我妈!”
男人双眼赤红,他将握着刀子的手高举过头顶,五指紧紧握拳,朝着夏悦山的脑袋就要狠砸下去。
“啊!”
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彻骨的痛感,男人哀嚎一声,他茫然的把脖子折成九十度角的抬头看去。
视线自下而上,他看到了一张因为暴怒而肌肉紧绷的脸,还有一对仿佛要喷出火来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