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嘶了一声:“你轻点儿!”
今天是杨小小的大日子,也是红袖招的大日子。
各种表演轮番上场,最后才是各位才子作诗,将诗词送入杨小小的绣房。王君等人在看苏轼提笔作诗。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好!”
“妙!”
众人一片喝彩。同时脸上也现出钦佩之色,纷纷拱手:“恭喜子瞻!”
“恭喜子瞻!”
苏轼也是一副当仁不让的矜持和骄傲。
便有红袖招丫鬟将苏轼的诗词拿走,送入绣房。而此时他们这一桌的人,除了王君之外,都已经将诗作送入了绣房。便将目光都聚焦在王君的身上。苏轼抬手就要拍王君的大腿,却被王君挡住。苏轼也不以为意道:
“子玉,你还想躲不成?快写。”
“对!子玉,就等你了。你要苦吟到什么时候?”
“行吧。”
王君拿起了毛笔,他的毛笔字写得还是很不错的。从小就在母亲的监督下练习。而且也早就想好了诗作,下笔便如行云流水。章衡眼睛不由一亮道:
“好字!”
“嘘……”苏轼嘘了一声,盯着王君落笔的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众人便是一静,随后呼吸变得粗重,猛然一声喝彩:“妙!”
苏轼一把抓住了王君的胳膊:“好你个子玉兄,你是不屑与我等论诗吗?你这诗,今夜我苏子瞻要让出一头。”
“子瞻言重了。”王君连忙摆手:“作诗我真的不行。今夜只是妙手偶得。”
“好一句妙手偶得。子玉兄,你住在高升客栈是吧,我必定要与你秉烛夜谈。”
众人神色各异,又纷纷扰扰。然后便一杯一杯喝酒,不时地看向秀楼的方向,眼中有着期待,但看到苏轼和王君,眼中又现出落寞之色。
王君留宿了。
成为了杨小小的入幕之宾。
红被如浪,夹杂着粗重的喘息,细腻的轻吟,还有王君惊喜。
“嘶……哈,你这姿势,专业!”
晨。
王君掀被起身,看了一眼还在睡眠中的杨小小,回想昨夜,心中不由一荡。但还是忍着没有唤醒杨小小,起身下床。窸窸窣窣将衣服穿上,想了想,从系统空间内取出一个长方形木盒,里面装着一支卖给世子一样的头钗。将其放在了桌子上,回头再看了一眼杨小小,迈步推门走了出去。
“让小小多睡一会儿。”
王君吩咐了一声,便走出了红袖招。返回了高升客栈。
昨夜睡得太晚,所以回到了客栈,王君倒头就睡。近中午时分,被一阵砸门声惊醒,睡眼惺忪地起床开门,便见到苏轼和章衡等人站在门外。苏轼一把抓住王君的手臂:
“子玉,我们喝酒去。”
王君无奈耸耸肩:“等我洗漱一下。”
“好,你快点儿。”
这一顿酒喝到了几近黄昏,那苏轼依旧不肯放过王君。在众人散去之后,赖着跟王君回到了高升客栈,与王君抵足长谈,两个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王君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苏醒,感觉睡得不是很舒服,往旁边看了一眼。
这特么的能睡舒服吗?
苏轼的一条大腿还压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小的一张床,睡了两个人。
王君起床,推开了窗户,窗外的嘈嘈切切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王君看了看天色,知道自己快到了十天整,返回属于自己世界的时间了。
再回头看了一眼苏轼,睡得正香。
回身洗漱了一下,然后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了那套戏服。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低声呢喃道:
“我和杨小小睡过,也和苏东坡睡过……我要回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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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签约改状态了,道友们放心追读。已经是第四本书了,会越来越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