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跪在后边的其他县里的人瑟瑟发抖,忐忑不安,
一个个呼吸也急促起来,
一种不好的感觉从他们内心里油然而生。
“有。”治安署署长又指向第三个人,“还有他!”
接着指着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一个接着一个,
当他指完后,
陪同县令来的人,无一幸免。
静!
静!
静!
一刹那,
为民医院门口瞬寂。
所有人都愕然,呆滞。
不一会,
死者家属和路人们全都愤怒。
从上到下,
竟然没有一个好人,
全是西门清的帮凶,一直在包庇西门清。
这样的人占据位置,
难怪道霍县经济不振。
“杀!”
“对,全都该杀!”
“一帮蠹虫!留着只会害人!必须杀!”
“杀!”
“杀!”
“杀!”
……
一刹那,
死者家属们,路人们,就连看热闹的病人家属们,这一刻,也全都义愤填膺的低吼。
刘凡闻言,面色也沉了下来。
目光在县令们身上扫过,
双眼竖立,
“民为国之根本!尔等不为民做事,竟然甘做西门清的犬牙!好,很好,非常好啊!”
“砰!”
“砰!”
“砰!”
闻言,县令们慌了神,立刻使劲儿磕头求饶,
“我们知错了。愿意领罚。请国医大人网开一面!”
“请国医大人网开一面!”
“请国医大人网开一面啊!”
……
听着求饶的话,
看着求饶的人,
刘凡慢慢闭上了双眼,
这一刻,
他的心很痛。
边疆战士在边境保家卫国,
国内的国人们享受着他们用鲜血搏杀来的太平,
为什么不好好过太平日子,
一个个非要往歧路上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