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乱打听别人家私事的记者?”
街坊们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号人物,上次被苏梅家的保姆拿些扫帚赶出去的。
“呵,我当谁呢,原来是他,呸,不要脸的东西,那篇诋毁苏梅的文章是你发的吧,啥玩意儿。”
“人家苏梅早就和小沈领证了,住一起不正常,轮得你你一个外人管东管西吗?”
苏梅丝毫不心虚,用力点头赞同邻居的话。
“对啊,我和知秋之前就领了证,结果王记者说我未婚和男人同居,这不是误会大了吗?我就去他们报社说明了一下情况。”
苏梅一脸无辜。
姓的丢工作可和她没关系,她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去举报了王记者,他自作自受。
王记者气得鼻孔都在冒气。
“她搞手段弄掉了我的工作,我没了工作养不活老婆孩子,她这是在逼死我。”
“你可别胡说,你工作的事可和我没关系。”
苏梅厌烦地皱着眉,“我可以去法院起诉你侵犯我的名誉权的,你要赔我精神损失费,但我想着做人留一线,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
“你胡说!跟我没关系。”
王记者心虚地眼睛乱瞟。
“王记者你做了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装糊涂呢?”
苏梅不会去起诉他,因为证是昨天刚领的,一上法院不就露馅了?
就是吓唬他的。
王记者自己也心虚,他拿不准苏梅和沈知秋具体的领证时间,要是人家早就领证了,她手里还有自己提供假消息的证据,官司肯定败诉。
他不敢赌,退缩了。
“我,我没打算闹事,只是想回去上班。”
“那你应该去求报社领导,求我没用。”
苏梅示意大家让出条路来,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王记者请回吧。”
王记者到底还是怕了,他没了报社的工作还有其他出路,要是身上背了官司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他还没有到一无所有的地步,自然不敢和苏梅闹到鱼死网破。
王记者走了,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苏梅谢过大家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