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小灵也好了,就是药比较贵,那个中医说要以毒攻毒,拿药都是什么毒虫啥的。
小灵那段时间吐的啊,吃进去啥都吐出来了,还不定时的给孩子放血。
大弟胆子小不敢看,我看的真真儿的,从脖子那还有胸口挨个扎针,出的血都是黑的。
一直到流出来的血鲜红色的才从重病室出来。
后来我和大弟就忙着两边照顾。
大夫说了,妹妹伤了根本了,以后身体弱一些,好好养着才行。
我妈毕竟是开了刀,伤了元气,这一年都要慢慢养着。
小主,
尽量吃些好消化的粮食,少食多餐,多休息,心情愉悦。”
大表姐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别的都好说,心情愉悦怎么愉悦?
她们回来这么久了,奶奶都没有出来。
两个堂哥已经去部队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以后联系也少了,可是奶奶呢?
“花了多少钱?”表舅想了想问。
他一说完,舅妈和表姐的表情都不自然了。
“小妹一共花了八百,我妈花了一千多一点儿。
小妹贵在药上,那些药我看了确实很难找。
我妈是大手术,输血、输液都要花钱的。
就这医院和大夫还是看在我们从农村去的不容易,省了又省的。”
“啪!”
大表姐刚说完,就听见西屋有什么东西摔倒地上的声音。
“干啥?!”大表姐嗷一声就叫了起来。
换来的是连续摔东西的声音,其中还有什么破碎的声音。
“大姐,你上次说动手术的电话打来了以后,咱奶在家就开始骂人了。”二表姐小声的说。
“为啥呀?”大表姐不明白。
二表姐也没有说话,苏秋月一看情况不好,赶紧和妹妹站起来。
“舅,舅妈,我和新月先回去了。你们刚回来,可得好好歇歇。”
表舅嗯了一声,苏秋月姐妹俩就先回去了。
马上就要进腊月了,苏秋月开始在家准备吃的东西。
现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准备,但是她有空间,不想让自己和妹妹勒紧裤腰带,这又是重生后和妹妹单独过的第一个年,多多少少都要准备些东西。
苏秋月和妹妹就在家蒸包子,吃不完的就放在外面冻起来。
她之前冻了一些冰桶,不仅能放东西,还能防老鼠。
就是怕人惦记,苏秋月和妹妹都是放在院子里的雪堆旁,用雪遮掩起来。
蒸好的包子放里面还卫生。
大黄终于是半大的狗子了,让新月教的很好。
晚上睡觉前都会在院子里固定的位置撒尿,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出去解手。
因为这件事儿,新月可是费了不少心。
就像教训小孩儿一样,刚开始大黄要是拉尿在屋子里,新月都拿着小棍,拎着大黄在它的作案现场说教。
大黄每次就跟人一样,耷拉着耳朵,眼睛时不时的瞟一眼,一副受气的可怜样。
每次都把苏秋月逗的哈哈大笑。
后来新月就看着它,发现它在屋子里转圈,就拎着去外面。
拉屎都得在厕所附近。
慢慢的就习惯了,第一次知道自己哼唧叫着让开门,出去解手,新月高兴的给它半个包子做奖励。
家里除了肉菜包子,还有菜包子,还有点豆馅包,虽然不是白面包子,这也是很了不得的吃食了。
和苏新月说了很多次,不可以和别人说自己家吃什么东西。
现在很多人家,过年能吃上豆馅包都是好生活了。
然后就蒸了一些菜饽饽,主要是她怕被看出来是新鲜蔬菜。
西屋每天把炕烧一下,她在炕上把两个笸箩摞起来,然后把泡好的豆子装在盆子里盖上布生豆芽。
苏秋月生了两种豆芽,一个黄豆芽一个绿豆芽。
生多了她可以先存放在空间。
进了腊月公社就要赶集了,苏秋月打算到时候带妹妹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