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这两天你天天说。”妹妹无奈的回答。
“咋滴?!嫌我唠叨?”苏秋月转头问。
“那能吗?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咋可能觉得你唠叨呢。嘿嘿。”苏新月赶紧过去哄道,可不敢说嫌她唠叨。
“这还差不多。对了别忘了叮嘱后院那几个啊。”苏秋月说。
“知道了。”新月这次答应的很痛快。
“对了,你看看表哥,才学毛笔字儿几天啊,都写的比你好了。
你要是再不好好写,我就给你加倍了啊。”苏秋月想起来说。
表哥初二就跟着许华过来家里学写毛笔字儿了,苏秋月都感叹表哥的天赋。
毛笔只拿了两天,他就能很好的运笔了,那软趴趴的毛笔尖他很容易就驯服了一样,苏秋月都记得小时候和毛笔尖较劲好久才顺过来架,人家才七八天仿写就写的特别的像了。
表哥自己喜欢就特别钻研,妹妹还在磨笔头儿,表哥已经坐在那研究怎么样能在细节上精益求精了。
那专心的状态姐妹俩都佩服。
特别厉害的地方是,有些字表哥根本不认识就能模仿下来。
苏秋月觉得她是教不来他的,就把空间里关于书法的书拿出来给他,让他自己研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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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是魔鬼!”苏新月噘着嘴说,刚开始学她还以为她会写,肯定得帮着指导指导新“学生”,她还没等当上“师姐”呢,表哥都把她落下了。
“哼,他比我大,我还小呢!”苏新月说完就跑出去了。
苏秋月摇摇头,也不管她。别说她了就是她自己也和表哥比不了。
家里收拾好了,苏秋月关好门,闪身进了空间。
整整一个冬天,粮食又成熟了一批,赶紧收割好放进仓库。
剩下的部分都放在地边上等干了当柴火用。
新的种子她还没有弄到手,空间里的东西她需要折算成钱或者票据才行。
苏秋月再次去镇上的时候,又去了那个药房。
营业员看见她还记得,都热络的上来说话。
苏秋月就找之前清理库存的那个营业员。
“同志,上次的药……”苏秋月一边说一边给她使眼色。
那个营业员一听说药刚要说话,看见苏秋月给她使眼色去外面,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不是你咋回事儿?咱上次可是说了,买回去可不能再找我们了啊?你咋还反悔了?”一边说一边往外拉她,其他营业员一听,赶紧假装忙自己手里的活儿。
上次卖出去的钱他们可都参与其中了,麻烦上来他们可不想面对。
苏秋月和营业员出去后,直接走到药房对面站着,里面的人听不见她们说话。
“同志,我是找你有别的事儿。”苏秋月赶紧说。
“我知道,这点儿眼色我还是有的。说吧,啥事儿?”营业员脸上表情很严肃,语气倒是挺客气。
“我手里有点菜和粮食,想换点儿钱票啥的。
我也没啥熟人,认识的人也不多。想着你是营业员,这天天人来人往的肯定认识的人多,就找到你跟前了。”苏秋月说。
“那你是找对了人了。也别同志同志的叫了,我叫赵红岩。”营业员一听眼睛一亮,赶紧小声的说。
这种事儿隔三差五的还挺多的,不过一般都是商店营业员的事儿。
她们药房还是挺冷清的,不过她有关系,这种事儿时不时的就有人找来。
“我叫苏秋月。”苏秋月也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苏秋月找她也是因为上次说她在药房管仓库的话。
别小看这点权利,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一个药房和医院必然是有关系的,还管着整个药房的进出,必然是有权利有人脉的。
“你都有啥粮啥菜啊?有多少?”赵红岩赶紧问。
“我手里有点儿粮食,但是都没有脱皮。有点冻上的洋柿子,我吃过了没别的奇怪的味道。
还有点韭菜、菠菜。主要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换,也没敢储存特别多。”苏秋月小声的说。
“真的?能有多少?”赵红岩赶紧问。
只要有多余的粮食,脱不脱皮的不重要,还有蔬菜,他们这大东北哪里有那些蔬菜啊,现在只要是有菜哪怕是蔫吧点都能卖上价。
“粮食我手里就二十多斤,其他同乡什么的手里也有点儿。”苏秋月可不敢说她有几百斤了。
“你这样,你过两天来一趟,带着东西我看看,具体卖啥价到时候再说。我也回去打听打听行不行?”赵红岩说。
“行。”苏秋月没觉得有啥问题,先看货也正常。
“哎,你过年前咋不拿出来?”赵红岩说。
想了想也是,过年的手大家都买过年的肉、糖啥的,恨不得拿粮食换,哪里会买粮食呢。
苏秋月和她告别后就回去了,过几天说要做膏药,去镇上买药做借口,又去了一趟镇上。
车到站后她才找了个背人的地方,拿出空间里准备好的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