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饭吧,我去找人,鸡舍不用盖多高,我觉得两米就够高了。
孙宁说:那就按照两米高度盖,明天让木工到现场量窗户大小。
老爹,你一早就拿白面,把鸡舍地基用面粉撒出形状来,包括一圈墙的地基,墙两米五就差不多了。
等晚上吃完饭,用铅笔画一个大概草图给你,这样你撒面粉花地基多少有一点数。
老爹点头说:行,你们做饭吧,我去找人,说完就走进了已经彻底黑下来的家门外。
家里东西两侧,不远处都有高高的大山。
目测高度最起码,八百到一千二这个样子,毕竟谁也没有那么闲去测量。
晚饭包饺子,酸菜油渣水饺,孙宁擀皮老妈包。
这一幕让孙宁感慨不已仿佛,隔了一个世纪的画面在面前浮现,是那么的不真实。
好久不做这种活计,手法笨拙,擀皮都变了行。
有的皮老妈不满意,拿到手里用手再给它纠正过来,并没有嫌弃我擀皮的结果。
等老爹进门的时候,我和老妈已经烧开水,准备下饺子了。
我在灶坑边烧火,边剥蒜,准备一会用擀面杖放碗里,蹲成蒜泥放酱油沾汁吃饺子。
老爹洗手接过蒜,拿到一旁用擀面杖开始捣碎蒜。
抬头看着翻滚的锅里,一个个胖胖的饺子在沸腾的水里,撒欢打滚。
老妈捏的饺子花边特别整齐,像是她每次对待她那头发,梳洗的一丝不苟。
很快一盆汤饺上桌,老妈还是煮了三个咸鹅蛋。
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碗饺子汤,一碗饺子。
老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