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个点,是一个标记。
梅花标记!
四九年之后,我梅溪做的东西大多数都会留有暗标。
因为,我们梅溪做的东西太真了,总师怕哪一天被我们自己的东西打眼了。
所以,很多做旧上能留标记的都留着这六点很不起眼的梅花标。
难怪,我刚刚越看越觉得这瓶子的彩绘很眼熟呢!
因为这件瓶子是三伯画的。
对于三伯的笔触我是熟的,因为小时候我也是跟他学过绘画的。
只是不知道,这件瓶子是什么时候做的。
不过,我估计得有二十多年了吧!
我收起手机,又轻轻将瓷器放回了锦盒。
“傅局,这瓶子哪里来的?”
“我父亲,早年间听说是在哪里买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傅易伟呵呵笑了笑。
很明显他这是不想说。
“哎,傅局,之前杜老跟我提过一下,说您父亲是他的老领导,那可是大官啊!”
“也没什么大官,公按部幅部退的。”
傅易伟轻描淡写,但是听的我是吃惊不已。
“这还不是大官呢?你这是妥妥的凡尔赛呢!”
“嗨!老头退了!人走茶凉不是!”
傅易伟这句话说的是实情,退与不退的确差了十万八千里。
所以,他傅易伟要不然也不会这大年初二就从京都跑回金陵给杜正风拜年呢!
“好了好了,还是说说这瓶子吧!”傅易伟赶紧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