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提醒我,拿去拍卖其实并不划算,首先就得少15个点的佣金。
八千万的古董,光佣金就要去掉一千两百万左右了。
我点点头,接着往下说。
“过去差不多二十年,那幅画如果现在拿去上拍,我想翻一番应该不成问题吧!”
孙文石笑了笑,对于我的估价是不置可否。
“我这幅仇英晚年的《又赤壁图》,呵呵!这个名是港岛的鉴定专家定的,以区别其他三幅赤壁图。”
“《又赤壁图》?这个名不错。”
孙文石点点头,对这个名字很是认同。
“这幅《又赤壁图》呢,尺幅很明显比二十年前拍的那幅《赤壁图》要大出很多。而且,还是比较难得的仇英晚年作品,其价值,我觉得比那幅《赤壁图》多个50%,应该可以吧!”
孙文石听得不禁笑了起来。
“易先生,按您这么估算,那这幅画得上两个亿的价位了啊!”
“呵呵!孙总,你觉的它不值么?”
孙文石没有回答,而是再次把目光盯在了画上。
他的目光告诉我,他起了贪欲。
其实,也不能说孙文石起了贪欲。
谁没有贪欲呢?
面对这么难得的古董,不知道价值就算了,知道了,谁不会起欲望呢?
我没有催促,这事急不得。
当孙文石再次抬头看向我的时候,我正端着空空的茶杯。
他忙拿起公道杯给我续上茶水。
“易先生,如此大件的书画,我没法现在就给您一个答复。如果您不急的话,我需要找更多的专家过来鉴定,完了,才能给出相对合理的估价。您看,如何?”
“那是自然的,这么大件的东西,肯定要谨慎。我不着急,您先安排,到时候我们再约时间,我再把画带过来给您鉴定。”
孙文石点点头,“好好好!”
“那,您先安排!我正好也去其他家探探路,其实说实话,原则上价差不大的话,我肯定优先选择卖给古董商或者大藏家。上拍,只是最后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