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乱说话,你活该。”梁玉珍说。
“帮我去山上找点消肿咬药草,恐怕要药抱敷敷才会消退。”
“给我看看,看肿成什么样子。”
军伟犹豫再三,还是给她看。梁玉珍吐点口沫,说口水消肿也有一点功效。
军伟开始感到沐浴春风,但突然心血来潮,痛得差点晕过去。
“你快点上山去,吐口水等我自己来。”军伟恳求道。
梁玉珍无奈,只好拿着镰刀走出家门。
事情是菊英引起的,梁玉珍觉得有必要叫上菊英一起上山。她净干绝子绝孙的事情,得让将功补过。
梁玉珍其实是不敢一个人进山,时常听村里人说,山里有野人,专门对妇女下手。
她敲响菊英家的门。“嫂子,出来一下,有事商量。”
梁玉珍连敲三下。开门是菊英大儿子陆家兴。
他打开门看到梁玉珍,未语脸先红。
梁玉珍只当他是小孩,便无意跟他客套,直接叫他喊他妈出来。
陆家兴说她妈到菜地摘菜,要找她去菜地。
梁玉珍转身去菜地,陆家兴看着梁玉珍离去的背影,出神许久才说慢走两字。
菊英在菜地站起身,远远看到梁玉珍向她走来。
看着梁玉珍婀娜多姿身材,丰满有韵。心里想:“这个破鞋得多少男人滋润,才出落到如此妖艳,越发比以前精致,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倒像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
再看看自己,守着陆明泉这个闷葫芦,该干瘪的早已干瘪,腰盘粗大,生活早已是一潭死水。
“嫂子,忙啥呢。”梁玉珍老远先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