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摸摸脑袋,说不知什么鬼。
“装蒜!”邵东阳说完哈哈大笑。
“你才装蒜。”丫头扑到邵东阳的身上捶打他。
丫头的力气轻轻的,邵东阳瞬间觉得此丫头大有乐趣。
他煞有心机问道:“你家小姐还得诵经多久。”
“她刚进去不久,怎么也得要一个半小时吧。”
邵东阳眨眨眼叹口气说:“那么久啊,那我得干等她,多无聊。”
他问丫头嘴角的痣天生就有了么。
丫头见有人关心她的身体,愣了好一会,调皮说到:“不是天生的,难道是我后天画上去的?”
“哦,怪好看的。”邵东阳笑眯眯地说。
丫头脸颊微微红,别转脸不看邵东阳。
邵东阳问丫头吃饭没有,丫头点点头,说早吃过。
邵东阳早觉得肚子饿,丁香那货光拿酒到湖边喝,
连袋花生米也不捎来下酒,更别想红烧鹅掌这些熟食。
丁香说村里不随便给男人东西吃,担心男人吃饱精力旺盛,糟蹋村里的娇花弱柳。
邵东阳心想你们表面是娇花弱柳,强悍起来胜过一头母老虎。
就拿丁香她自己来说,一天玩几次都不足够。
不过在湖水里那一个半钟,邵东阳倒觉得挺有趣的,十分享受。
丁香像一条水里的鱼,滑溜溜的很会配合他。
看着天上的太阳慢慢落山,阳光变得柔和,连水也温柔。
喝酒时候,丁香告诉邵东阳:女人村所有的东西都施过诅咒,有一层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