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椒显然不想听要麻恭维苏扬:“你说他哪里人?”
“他不说他是热河人嘛?”要麻发现苏扬正在调整迫击炮的射点。
“这家伙跟烦啦那家伙一样,也像个小太爷。他的洋文要比烦啦讲的好呢。”
爆椒一脸的嫌弃苏扬:“噫嘻,你怎么还舔上龟儿子了,我看你都快成龟儿子了。”
苏扬又布置好几个机枪巢——做好隐蔽让它们在开火的时候也看不到轮廓。
剩下的事情就是在机场前方的林子里挖战壕,战壕挖的的非常差劲,但是作为掩体已经够用,交通壕挖的算是四通八达,最后苏扬命令放弃这些壕沟。
最后,苏扬下了命令把用迫击炮对这些壕沟进行了一轮射击,因为他说他挖错了。
不列颠佬愤怒的问苏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无用功。
“我决定还是不准备阵地前移,这样的我的兵力布置会受到巨大的压力。”苏扬解释道。
然而机场的指挥官显然对于苏扬的所作所为也感到诧异,然后这个话白头发的老绅士也出现了。
“这位年轻的先生,我很不理解你的防线为什么要设置成这样。”
老绅士的军校很是扎眼:一个皇冠两个方块,这分明告诉他这是一个上校。
苏扬立正抬手敬礼,然后揶揄道:“上校先生,如果您觉得这样不行,可以换上您的部队,我要带上我的兄弟们回家了。”
显然不列颠老泼皮是不能放苏扬走的,俩人艰难地交流了一个小时,随后上校表示对于这种无效交流表示遗憾。
“龟儿子跟用洋文可以和老泼皮吵架,那么这家伙嘴毒的很呐。”要麻看着上校愤怒地离开了阵地。
“戳巴子是乌鸦嘴,报丧鸟,真不知道他又在搞起什么事情。”爆椒愤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