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装作不耐烦把路条甩给村长：“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消息，比如陌生人有没有来过，我前几天丢了一个弟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枪都丢了，我这几天找了几个村，都和你一个德行，什么都不知道。”

“老总，我发誓，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我是一个陌生人都没见到过……”

苏扬摆摆手，示意村长不要说了。

“废物……”苏扬说完起身就走。

三个人出了村，苏扬看到那个老头还在村口发呆，他走过去说道：“老头，别等了，总有一天一切都会有交代的。”

路上牛四喜的表情一直处于那种不清不楚还有些浑浑噩噩的样子，这在苏扬看来他有点像愚蠢的土拨鼠。

“你总这么干？”牛四喜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经常干，老油子了。”

“你可不像演的，你是不是干过特务，军统？”牛四喜说。

“什么军统饭桶，抗战需要，没有办法。”

“那我们刚才去那个村子到底是在干什么？”

苏扬这时候手里拿出来六个纸团：“有时候需要顺手牵羊的不是？”

他扔给了牛四喜两个纸团，牛四喜打开一看，脸上出现了愕然的表情：“你是鬼子六啊，这路条你是怎么顺出来的。”

苏扬：“东西偷多了，自然就熟了，跟鬼子汉奸见面不带走点东西我不舒服……”

牛四喜揶揄道：“如果拿人手短，那你早就被人打到高位截瘫了。”

苏扬又分给喜娃两个路条：“这两个路条，一新一旧，新的上面有空印，现在去腾冲，这个就是一个保险，千万别丢了。”

喜娃狠狠地点了两下头，他现在对于苏扬的意志从来不会质疑。

翻了三座山，滇西的山路走的所有人腰酸背痛。

牛四喜坐到路边，说道：“我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现在干这么一个差事，我还不如再去带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