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这话惹得蔡妍咯咯直笑，”唉，某人在发布会上说得真情真意切，净身出户，真惨！“

顾凡刷好牙，将泡沫涂在胡须上开始刮胡子，不搭理蔡妍。

”哎！老板，我来的路上可看新闻了，老板娘的歌可是上了新歌榜，网上现在一片好评。“

顾凡瞥她一眼，对方正笑眯眯，巧笑嫣然的他刮胡子，没告诉蔡妍《桃花诺》是谁写得。

”不过，老板娘并没有公布歌的作者是谁，老板？你说会不会是某个追求老板娘的作词家？“蔡妍八卦的分析。

”你确定要站在厕所里聊天？“

顾凡没好气道，神特么的追求者。

”怎么？你要拉屎啊？”蔡妍撇撇嘴。

顾凡无语，这姑娘无语，小仙女是怎么把拉屎两个字说的这般随意。

“有一点你想过没有，她的歌是免费发布。”顾凡觉得还是给蔡妍找个事想想，别光想着八卦。

“当然想过了，无非是想制造话题，老板娘受你影响好不容易恢复点人气，赔本赚吆喝咯！”蔡妍理所当然道。

顾凡摇头，他知道许青竹纯纯的不想要他的钱，在这之前她就提出过要把新歌赚的钱都给他，被他拒绝了，这个固执的女人干脆选择免费，不过这么做正好勾起顾凡的一些记忆。

歌曲免费是一个反其道而行的做法，在各大平台都对歌曲收费的大环境下，像许青竹的歌如果可以一直不收费，无疑是一个标签。

“你有没有想过从天元娱乐找出两个名气还可以的歌手试试免费？”

顾凡见蔡妍没悟到他的点，主动说出来想法。

“那不是败家子的做法么？咱们培养一个歌手最终的目的不就是赚钱？”蔡妍毫不犹豫提出困惑。

“你说得也对，不过换种方式赚钱而已。我问你现在娱乐圈提起免费听歌你能想到谁？”顾凡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