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打架群体瞬时停了下来,是呀!他们打架拉架就是为了陈减那个傻子,他们打的正酣,傻子却不见了。
小狗娘一边用手指梳理着乱发,打一架脾气倒是发泄了一通,心下畅快极了,可发现少了人,特别是最关键的陈一青一家人不见了。
他们一家可不能得罪,自己女儿与陈一青配婚之事,还得他们家同意,主动走程序才行,他们现在走了,算个什么意思?
“怎么人都走了?”小狗娘问,“桐花姐呢?”
架打结束了,总有人受了些皮外伤,自然,乱斗中哪里知道伤是谁揍的,有看到是谁揍也会找到那人说上一嘴:“你看看,腿都让你踢青了!”
那人会撩起衣袖:“你看看,你不是把我胳膊打肿了?还咬了我一口,你属狗的呀!”
两人各自有伤,相视哈哈一笑,这仇也就过了,邻居还是邻居,亲戚还是亲戚,之后该干嘛还干嘛。
菊花娘见问了没人回答,便说一句:“向东哥刚出院,肯定是回家困觉了!”
回家的回了家,不肯回家的依然围观。
叶微他们带着陈向东和周桐花回家,走在竹园巷里,叶微扶着周桐花,青杏跟邓军扶着陈向东,许傲然牵着小免,一只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晕,照着几个人的脚一前一后的走着,周桐花到这时才忍不住泪流满面,但她没敢哭出声来。
不时的哽咽一声,大家还是听得清楚。
“爸,妈,我们应该带减叔过来问问清楚。”青杏明显对陈减的话用了心,这么些年来,虽然对于哥哥的死很伤心,可毕竟没人亲眼目睹他们是如何落的水,因为两个人都死了,大家都说是两人为了捞菱角吃滑下的水,所以也只能接受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