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辞刀尖点在姜余脖子上，姜余立马瘫倒在地。

“继续。”殷辞缓缓收刀。

姜余苦着脸爬起来。

在殷辞的教导下，姜余已经可以和殷辞过过招了。

“不好了！”薇薇安的声音响起，然后薇薇安迈着小碎步的身影出现。

姜余吸了一口气，知道到了最后的时刻了。

“你可以和莉莉丝（苏离晚）、伯格博莱（白昀）对练一下。”殷辞最后嘱咐道。

“老师……”姜余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殷辞看了姜余一眼，道：“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对你的言行负责。”

姜余低头，然后抬头看向殷辞，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容：“我会的。”

殷辞点了点头。

德克的身影也出现，在他的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黑潮，无视黑色的怪物嘶吼着。

薇薇安拍了拍德克的腰，她太矮了，够不到德克的肩膀。

德克发觉这一点，蹲下来。

薇薇安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德克的肩膀。

殷辞指尖轻轻在归途刀面上敲击，归途发出一声清脆的嗡鸣声。

殷辞轻笑一声。

“归途，你说我们回去的时候先和苏晏沉打一架怎么样？”

归途没有回答。

殷辞脸上的表情冷下来，死寂的气息在殷辞周身蔓延。

……

殷辞支着归途，站立在黑色的肉山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下它的光辉。

这些怪物就是完全跟随姜余的，姜余死后，这些黑色的怪物就开始缓缓消散。

殷辞轻轻一抖归途，黑色的血液从归途刀身上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