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现实考察。”苏晏沉回答道。

殷辞：盯——

苏晏沉：……

“你果然暗箱操作了吧？”殷辞面无表情地问。

“舜赢是舜家后代，但跑偏了去学了道术，是新生代中中立派成员。”苏晏沉迎着殷辞的目光，面不改色地解释道，“祁临是祁家后代，有很强的好奇心，对黑暗时代有很强的好奇心，是新生代中的亲旧派。”

“以中立派和亲旧派打入新生代内部？”殷辞问，“那越惊鸣算个啥？”

“他的学历太低，不够格。”苏晏沉回答道。

殷辞：……很好，越惊鸣只能靠爹了。

等白昀处理完那边的事，顺便还想办法绕过规则去看了一眼他的姐，离开这个副本后，殷辞还是淡定地在京怀大学里上着学，就像是不打算走了一样。

唐云奕终于忍不住了，趁着殷辞在寝室，开口了：“你怎么还不走？”

殷辞没有说话，想了想，将殷哲送过来的画摆在唐云奕面前。

唐云奕愣了一下，然后仔细打量面前的画，犹豫了一下，问：“殷哲的？”

殷辞点头。

唐云奕迟疑了一下，还是用水将画打湿，然后重叠了在一起。

这是一幅京怀大学的地图，还用红色标出了危险地区，绿色标出了安全地区。

殷辞沉默了一下，问：“这真的是我哥给我送的吗？”

“请你不要怀疑任何一位弟控。”唐云奕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那我为什么不知道这幅画该怎么用？”殷辞面无表情地问。

唐云奕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殷辞的问题，而是问：“殷哲那家伙真的去学艺术了？”

殷辞点头，道：“他退隐后就去读艺术学院了。”

“那你呢？”唐云奕问。

“先是到处玩了一下，然后就开了一个直播混日子了。”殷辞想了想，又补充道，“顺便还养了几个孩子。”

“就退休养老生活呗？”唐云奕总结道。

“这么说也没毛病。”殷辞点头。

“那苏晏沉呢？”唐云奕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殷辞脸上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