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那就走吧。”郁文渠淡定地回答道,也没有说要解救这些女人的事。

殷辞也没有提,就这么跟着郁文渠走了。

终于,当离这个村子很远的时候,郁文渠才终于问:“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殷辞疑惑抬头,反问:“我能有什么想法吗?”

“你不觉得这种事太残忍了吗?”郁文渠问。

殷辞想了想,没有先回答郁文渠的问题,而是反问了郁文渠一个问题:“这是合法的吗?”

“是。”郁文渠点头,“和诡异的法。”

“那我就没什么想法了。”殷辞回答道。

“为什么?”郁文渠继续问。

“很简单,既然这里的人都认为是正确的,那么还需要问我什么呢?”殷辞问。

“那么法就一定是正确的吗?”郁文渠皱着眉,问。

“看对象啊。”殷辞很自然地回答道。

确实,不同的物种有不同的法。

就连人类都有几部不同的法律,更不要说其他物种了,你怎么能要求其他物种的法律和人类一模一样呢?

郁文渠深吸一口气,脸上带上了几分疑惑:“你看见这些的时候就没有想要改变什么的吗?”

“没有。”殷辞摇头,“入乡随俗啊。”

郁文渠彻底不想说话了。

“这有点不像你。”殷辞轻轻摸了摸坐在自己肩膀上的苏晏沉的脑袋,看着郁文渠问。

“那在你记忆中,我是什么样的呢?”郁文渠笑着问。

“说不太清,我也不太了解,但我知道,你并不觉得这个世界是有希望的。”殷辞回答道。

“有没有可能,现在的我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当然有可能,但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郁文渠了。”

“郁文渠”忍不住笑了,他问:“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郁文渠的?”

“你和郁文渠的差距太大了。”殷辞回答道。

“郁文渠是有善心,但他的善心可没有这么宽这么广。”可以扩散到一群互不相识的女人身上。

郁文渠的善心,顶多支持他一把火烧了这里,送这群女人解脱。

“你不怕?”“郁文渠”看着仍旧淡定的殷辞,脸上露出一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