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渠看向冒牌货。
冒牌货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可能骗先生的!”
殷辞耳朵动了动,被冒牌货的称呼吸引,扭头看向冒牌货。
注意到殷辞的目光,冒牌货也反应过来自己的称呼问题。
但就“先生”这一个称呼来说,是很特殊的。
极光的支持者都习惯称呼殷辞为“先生”。
但这个支持者的比例是在逐年下降的。
殷辞薅着苏晏沉的头发,沉思片刻,放弃了,扭头看向苏晏沉,问:“你看一下我还有没有留后手。”
“童话。”苏晏沉只说了两个字,就没有早再多说什么,但冒牌货的脸色却一下子就变了。
“速通?”殷辞估摸着自己那时候的习惯,又问。
“学校不是最重要的,您不会有问题的。”苏晏沉回答道。
有一句话苏晏沉没有说,学校最重要的其实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斐,另一个人就是郁文渠。
郁文渠本身就是很特殊的存在,他承担了“界”世界的黑暗,是“界”的基石之一。
而童辛,算是基石,但又不算,因为童心不是童话,但它又确实和童话密切相关。
“那他做得还是好事喽?”殷辞又问。
苏晏沉一言难尽地盯着殷辞,委婉地提醒道:“先生,如果可以,您最好还是自己思考。”
殷辞眨了眨眼睛,问:“有外置大脑我为什么还要自己思考?”
苏晏沉:我是该高兴好呢?还是该无语好呢?
“那杀了吧?”殷辞征询苏晏沉的意见,看向冒牌货的眼睛都在发光。
苏晏沉一把拽住殷辞的衣领,拦住了跃跃欲试的殷辞。
苏晏沉:我严重怀疑生理年龄小了,心理年龄也小了。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殷辞问。
苏晏沉没有一口答出,他了解殷辞,这算是一种试探。
这种试探决定了殷辞放权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