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啥?”郁文渠歪头问。
“你舅舅管你严不严?”
郁文渠眼中流露出片刻厌恶,但还是回答道:“只要不叫家长都没事。”
他舅舅基本上不管他。
“如果你夜不归宿呢?”殷辞若有所思地问。
“没准我是不小心死在外面了,还在处理尸体。”郁文渠也相当淡定地回答道。
“如果我想听听你故事,你觉得有机会吗?”殷辞继续问。
但你仔细观察他身上的肌肉,会发现,殷辞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我想你刚才没有说任何一句话。”郁文渠看着殷辞道。
“嗯,刚才你一定是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殷辞顺着郁文渠的话道。
一个好消息,郁文渠没有失去理智。
一个坏消息,现在不是问郁文渠过去的时候。
“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该说话?”殷辞继续问。
“什么时候都不适合,随便打听别人的隐私不好。”郁文渠慢吞吞地道,他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想。
“话说,我感觉你这破小孩儿不太对劲儿啊。”郁文渠上下打量殷辞,问。
“我?”殷辞一脸疑惑。
“唔……谁家正经小孩儿不上学一脸淡定地陪我埋尸啊?”尤其是埋的还是当事人的尸体。
郁文渠忍不住吐槽,真的,这就很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的。
“诶?”殷辞一脸懵逼。
“不会吧?这在你眼中是常识吗?”郁文渠也一脸懵逼。
现在有钱人家的孩子都这么卷了吗?
殷辞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嗯……他一直以为诡异中的小孩儿遇见这些事会很淡定的。
“好吧,我的假小孩,我们不说这个,我记得你对那个学术交流会挺好奇的?”郁文渠想起了什么,问。
“算是。”殷辞一脸含蓄地点头。
“你在住校是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