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上了前往山东青州的火车。
青州杂志社还真的就在青州,说来也惭愧,长这么大我很少独自一个人出远门,虽然说已经去过国家最北边的地区,但是很多北方城市我也只是在电视里见过,火车的速度并不快,在折腾了一天之后我总算来到了山东青州市。
刚出火车站我就看到了一个举着牌子的年轻人,他戴着眼镜,打扮很斯文,牌子上写着的正是我的笔名,我走到他面前,然后主动向他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关根。”
“你好,关先生,我是青州杂志社的许文清,我们社长已经订好了房间,请跟我来。”
我坐上了他的车,一路上大概花了半个小时左右,在我等的已经有些许不耐烦后,他把车停在了一家茶楼的楼下。
“关先生,我们到了。”
茶楼的外表黝黑油腻,内部的装潢却清新淡雅,我们径直上了二楼,在二楼最深处的那个雅间,杂志社的社长就在其中等我。
进去以后入眼便是一张由仿真玉石打造的茶桌,各式各样的茶具摆在上面颇有点古典式的韵味,坐在主位的男人穿着正装,戴着金丝眼镜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是当他在看到我以后还是憋出了一个笑脸,然后站起身和我握起了手。
“您好,关先生,我是青州杂志社的社长,王衡之。”
我礼貌性微微点头然后说道:“你好,我叫吴邪,关根是我的笔名。”
王衡之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一副职业性的挑不出毛病的笑脸,我们坐了下来,许文清则是默默地走了出去。
“吴先生,接下来我们的对话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