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你不能听那些东西,你只要做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他并不让我走,也不让我凑过去听,就让我远远看着。
这绝对是一场煎熬的谈判,二叔和那个叫安洁的德国女人互换了手中的资料,然后他们同时打开资料进行观看,我看到那个叫安洁的女人的脸色一直在变化,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二叔就比较沉稳了,他打开资料看了两眼就放下了,随后就开始闭目养神。
安洁开始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说到激动的地方她还会手舞足蹈,三叔冷静地回答完以后就指了指我,随后安洁也看向了我。
“他可以吗?”
安洁这句话说的很大声,似乎是故意想让我听到的。
二叔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件事情。
谈判的结果,居然是在我身上,而我是在坐上二叔的车回吴山居的时候。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个叫安洁的女人,是德国的一家生物公司的老板,据二叔所说,这个人和裘德考的公司有联系,前两年因为做人体实验被曝光过,不过花钱摆平了,这次来中国也是和二叔做了一笔交易,交易的内容二叔没告诉我,我只知道,他们似乎交换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一具银白色的婴儿棺椁被送到了吴山居的门口。
送货的人我认识,正是那个安洁手下的头号狗腿子,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用极其生硬的汉语说道:“这是吴二白先生要的东西。”
我点点头,算是替我二叔签收了。
那个人走了以后,我给二叔打了通电话,然后把棺椁的事情告诉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