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这是二爷要求的。”罗敏把磁带装进兜里,然后就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但是现在太晚了,也不适合扯这些有的没的,只好也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在酒店吃了早餐,就准备出发了。
罗敏租了一条小游艇,我们在鹿栏晴沙等了十几分钟,游艇就开了过来。
“把东西搬上来。”
罗敏指挥着两个德国人把面包车里的设备都搬了上去,我本来也想去帮忙,可是王穆很有绅士风度地让我一边站着去,然后表示这种活儿他来干就行。
很快4副水靠和4个满满的背包就装上了游艇,只剩下那台插着天线的检测设备,罗敏想了想,然后把开游艇的人也喊了出来一起来搬这个东西。
游艇驾驶员叫赵猛,出乎意料的是个北方人,张嘴就是一嘴地道的陕西普通话,听的人是云里雾里的,还好这两年我走南闯北地接触了不少地方的方言,所以和他交流起来不算困难,只是苦了那两个德国人,和赵猛聊起天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们四个男人扛着那台机器的主体,罗敏抱着显示器,就这么摇摇晃晃地上了游艇。等一切安置妥当以后我就站在甲板上点燃了一根烟,然后默不作声地盯着远方的海平面。
赵猛从船舱里钻出来对着我喊道:“兄弟,今天海上还有雨的,不要一直站在甲板上,很危险的。”
“好。”
我把烟扔到海里,最后看了一下头顶灰色的天空,然后也钻进了船舱里。
船舱里空间挺大的,主舱的地面上放着那台机器,罗敏坐在机器面前调试着数据,两个德国人则是掏出手机各玩各的。
我闲得无聊,就去驾驶室和赵猛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