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行摇摇头,“不可,贫道道行尚浅,一日只可卜算一卦。”
许知行抬手告辞,临走前还不忘跟祝红星要了家里的地址,这下张毛的表情更古怪了。
许知行走后,张毛戳了戳身旁的祝红星,一脸八卦地问道:“你们俩到底干啥呢?怎么神神秘秘的,该不会......早恋了吧!"
祝红星被张毛说了个大红脸,气的朝张毛一阵拳打脚踢,张毛被打的嗷嗷惨叫,两人你追我打的离开了医院。
许知行回了病房,将刚才发生的事跟师父说了一遍,说完,一脸期待地看向师父。
李长庚听完,明白了个大概,他知道自己的徒弟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作为茅山掌门,他门下徒子徒孙众多,许知行却是自己唯一的亲传弟子。
当年他北上游历,途中捡到一名弃婴,本想送到当地福利部门,却无意间发现弃婴身负神力。他掐指一算,竟算出这孩子跟自己缘分深厚,于是他便满心欢喜地将弃婴收作自己的亲传弟子。
这些年徒弟一直跟着自己走南闯北,却从来没有独自应付过什么邪祟,刚好这次的活儿没什么难度,就当给徒弟练手了。
李长庚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万事小心!”
许知行连连点头,心里高兴万分。
跟护士交代好一切事宜,许知行便离开了医院。
他先是来到农贸市场,买了一只毛色锃亮的大公鸡,随后又买了红纸、朱砂、檀香等一应开坛道具。
东西准备齐全,他找了个医院附近的招待所,焚香沐浴。
另一边,祝红星跟张毛回了家,放了东西以后急匆匆地又要出门。祝老三盘腿坐在炕上,磕着旱烟锅子对着窗外喊:“才回来又干啥去?一会就吃饭了!”
小姑娘头也不回地回道:“去娇娇家,找建军叔!
刘建军家门前,一位老人坐在门槛上愁容满面。老人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很深的皱纹,脸上条条皱文,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她一手牢牢把着门边,好似在等待什么。
祝红星跑的有些急,脸蛋红扑扑的,额上还挂着晶莹的汗珠。她一步上前,问道:“刘奶,我建军叔呢?我有急事找他!”
老人反应有些迟缓,停顿了半晌才慢吞吞回答:“红星啊,你是来找娇娇的吗?娇娇不在家。”
“刘奶,我不找娇娇,我是来找建军叔的。”祝红星捋了捋额前的碎发,弯下腰,耐心地跟老人解释。
“哦,你找建军啊,建军,建军去医院了,刚刚才回来,他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