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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郁还是紧紧地抱着她。

安琪加大力度，几乎要将江郁肩头的肉连带着骨头都咬下来。

鲜血顺着衣服渗出，安琪的嘴里涌进好大一股血腥。

可他就是不喊，不叫，不撒手。

安琪紧绷着的弦终于断了，她松了口，泪水决堤。

从一开始的隐忍啜泣，到最后的撕心裂肺，她仿佛要把自己从前所受到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

她哭的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浑身抖的厉害，搂着江郁肩头的双手不断打着他的背，嘴里重复着念叨：

“你怎么......”

“才来啊......”

江郁的声音哽咽，嘴唇轻附在女孩耳边说了句：

“对不起。”

......

他们在黑暗中相拥了很久很久，江郁缓缓松开紧抱着安琪的手，仔细瞧着她。她乌黑的脸上满是红色的泪痕，鼻尖红红的，样子委屈死了。

“对不起啊，小天使。”

说完，江郁捧着安琪冰冷的脸，用力地吻了上去。

嘴唇触碰到的一瞬间，他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女孩显然被吓到了，她睁大双眼惊恐着后退，可江郁的力气好大好大，捏的她脸好疼。

江郁的吻很霸道，如狂风暴雨，肆意而猛烈。

每一次唇齿间的触碰都像是电流穿过安琪的身体，让她彻底沉沦，渐渐地，安琪的回应由抗拒变得顺从。

她双手揽上的肩，笨拙地回应着他激烈汹涌的吻。

这是安琪的初吻，也是江郁的初吻。

江郁不愿意闭上眼，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女孩。

恐怖的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了那个可可爱爱的小天使。

过了很久，江郁才喘着气，离开了她的唇。

“我爱你，安琪。”

他的的声音很轻，却足让她听清。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 你永远都是......”

“我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