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我妻莲儿柔弱不能自理,怎么可能杀人啊!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衙役大喝一声:“什么误会!知县大人秉公断案,铁面无私,照你的意思,是知县大人判错了?”
“我......我......”金炎被说的一时语塞。
“再者说,你都说你上月去京城了,案发当日你都不在现场,说的话如何能成为呈堂证供!”
金炎急的一把抓住衙役的裤腿,“大人!我虽不在现场,可我了解我妻莲儿!还有我爹娘,他们都是被徐天河打伤的!可怜我那老母亲,到现在还卧床不起,郎中说,没几日可活了......”
金炎说着说着开始掉眼泪,“知县大人,莲儿真的是被冤枉的!求大人明鉴啊!”
赵云深眸色漆黑,看着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叹息一声。
“金炎,我知你救妻心切,可这案子已然了结,除非你有什么新的人证物证,否则光凭你说的这些,是不能证明齐莲儿清白的。”
赵云深起身,看向衙役:“三日后就是齐莲儿的刑期,你带他去告个别吧。”
说完,他转身朝后院走去。
“大人!大人!”
“求您救救我妻吧!她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大人!”
“......”
三天后。
菜市场口,人群聚集,议论纷纷。
赵云深身着官服,神情严肃地坐在刑台后的监斩官席位。
刑台中央,杀人犯齐莲儿身着脏乱的囚衣,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在背后,被两名粗壮的差役带上邢台。
不出所料,她就是张悦的前世。
齐莲儿面容苍白,眼神空洞,她本已做好了赴死的打算,可当她看到人群中的丈夫时,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莲儿!莲儿啊!”
金炎被官兵拦在场外,心如刀绞,哭的肝肠寸断,他挣扎着向前,试图冲破重围,却无济于事。
“午时三刻已到!”
“行刑!”
手握大刀的刽子手应声而动,光亮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然后猛地落下。
随着一阵沉闷的响声,齐莲儿的头从刑台上滚落了下来。